郡王親自遞了一杯茶過去,裘世安也是雙手接過,靜靜地抿了一小口,好似清醒一般,這才慢慢回道;
“好什麼啊,還是那個樣,宮裡還不是戴總管,和夏總管的天下,我們這些靠邊的總管現在難嘍。”
裘世安也是一臉的沒落,想到這也是心裡不爽利,放下茶碗,拿起酒盅喝一乾二淨,穆蒔連連勸道,
“慢點喝,慢點喝,無事也算清閒,咱們吃好喝好,不管了。”
東平郡王竟然一臉的灑脫之意,放浪形骸的樣子也是引人側目,裘世安喝完酒,看到如此情形,就是嘲笑一聲;
“清閒,郡王此話差以,你以為你不爭了他們就能放過你,怎麼可能呢,就像王爺真的放下了嗎?”
裘世安意有所指的話語也是讓穆蒔一愣,是啊,真的放下了嗎,可是這麼多年瞭如之奈何。
想了想父王的臨走時的話語,要麼結三王抗皇室,要麼放棄兵權要財權富貴一世,但是當時三王都在退縮,無奈只有放棄兵權留下財權,還留下鹽政那麼大的油水在那。
誰知這朝堂也是年年逼迫,如今還加了一個巡鹽使林如海,也是步步緊逼,年年加稅,也是忘了當年的約定,至於兵權,現在只有山陽郡邊軍還在自己暗地裡麾下,其他早已經被拆散分散到江南各地,怕也是無用了。
東平郡王穆蒔,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本王現在已經無力迴天了,早些年還成,現如今沒有兵權在握,如同待宰羔羊,還是老老實實的吧。”
裘世安見此怒罵道;
“懦夫,要是你父王見了你如此模樣是不是後悔把王位留給你了,再者老王爺還給你留下一位邊軍將領在山陽郡,你此番模樣如何對得起在邊關昔日王府的部下,啊!”
“啊,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