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到了那臺晚會——開場便是那幕宏大的《千手觀音》。 其實我並沒有真正看過這個表演,不敢看。我總覺得讓殘疾人當眾展示他們的殘疾,是一件特別殘忍的事情——雖然我明白這也是一種美、一種體現殘疾人自我價值的有益事業,但是我就是沒辦法直視那些漂亮姑娘的臉。 可誰知道更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