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攬過了大王的肩膀,把下巴舒服的壓在他的肩上,“相信我,嚴默會給我幸福的。”
大王的身體僵硬了一陣子,因為我從不曾對他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在他終於把身體放鬆下來以後,輕輕的把我摟進了他的懷裡,“陽陽啊,你真是個倔姑娘,如果當年你肯給我一些機會,你早就會幸福了。”
我使勁的拍了拍他的肩,“你是我的親人,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再說,我一直都是幸福的,有你們這些好朋友,我一直都是幸福的!”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我承認,這一章默默又沒出場,但是並不妨礙他的幸福是吧?到此為止,咩咩的心已經非常堅定了,而默默也不需要再猶豫、再沒有自信了。兩個人的曖昧猜測至此結束,從今以後便要秉持著愛情堅定前行了~
星期五默默大出場哦,記得來看└(^o^)┘
☆、【番外】默語誰識(七)
我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有些僵硬的臉頰,掛上了自認為的笑容,隨著杜革和Andy走出了會場旁邊的VIP包間。
“噼噼啪啪”的快門聲使我有些緊張,而那些閃光燈更是晃得我看不清前面的路,我很擔心會一個不小心摔倒,我不想再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丟人……還好,我們公司的另外兩個工作人員很貼心的一左一右架起了我的胳膊,使我衝出了包圍,走上了發言臺。
臺下的燈光很刺眼,我根本看不清下面來了多少人,一臺鎂光燈直接射向我的眼睛,使我失去了分辨的能力。
“笑,鞠躬。”杜革在我身邊小聲的耳語著。
於是我像傀儡一般,露出了笑容,鞠了個躬,坐了下來——昨天晚上我把咩咩哄睡著以後,又和杜革彩排了兩遍,我們自認為想周全了一切問題,流程我也已經了熟於心,可是沒想到被大燈一照,我整個人都處於了呆滯的狀態,腦袋裡空空的。
“感謝各位親愛的媒體朋友,今天能抽出時間來參加嚴默先生的記者招待會,下面有請嚴默先生就近期發生的事件向各位朋友做一個說明。”
杜革說完便把麥克風推到了我面前,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臺下又響起了一陣快門聲,我閉著眼睛想了一下咩咩,知道事到如今我不能再一次逃避,於是睜開眼睛、帶著笑容對著新聞稿唸了起來……
“大家好,各位領導,各位來賓,謝謝大家今天的光臨。今天對於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日子,無論對我以往的音樂生涯,還是對未來個人發展,都具有特殊的意義。去年8月,我在演出途中遭遇了車禍,造成我的左腿膝離斷截肢,使我不得不離開一直視之為生命的舞臺和熱情的歌迷朋友們。一年多以來和很多關心我的朋友一樣,我也是在漫長的期待中度過的。在那段時間我內心十分糾結、害怕與彷徨,因此我對大眾隱瞞了我已殘疾的事實。在此,我要為我的謊言承擔責任,也要對大家表示深深的歉意,希望大家可以原諒我,再次給我一個返回舞臺的機會。”
說著我站起來,衝著臺下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臺下又是一陣噼啪亂響。杜革昨天反覆囑咐我,這個躬一定要鞠夠1分半,讓那群狗仔拍足照片才行。於是我在心裡默數到90,緩緩的抬起身子,只覺得眼前更加模糊——我唯一能想起來的,就是昨天下午咩咩蜷在沙發上、嘟著小嘴兒熟睡的樣子,很可愛。
於是我笑了,繼續照著稿子唸了下去,“此時此刻,回顧過去,展望未來,我的內心充滿感激。首先我要感謝……”
這篇出自杜革手筆的破新聞稿寫得並不好,他自己也承認,他一個寫廣告策劃案起家的人並不知道該如何平實的講一件事情,只會寫打了雞血的廣告詞;我也不會,我甚至不明白我應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