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這次那貓嫌狗不待見的孩子竟然騎著嚴默的肘杖、身披我的圍巾風一般的從臥室中衝了出來。
一瞬間我和嚴默都楞了——嚴默的肘杖是不願意讓別人碰觸的東西,所以即使放在家裡他也會把肘杖收到很隱蔽的地方,而我的圍巾則是放在衣櫃裡面的——我沒接觸過這個年齡的孩子,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翻出這些東西來的。
而與此同時朱雲飛一個箭步衝向了他兒子,伸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然後提著他的耳朵要他向我們道歉。
我那真絲的圍巾啊,就這麼一邊被朱雲飛皺皺巴巴的攥在了手裡,另一邊則晃晃蕩蕩的吊在那孩子的肩膀上,像個投降旗一下。
而那孩子呢?此刻已經哇哇大哭上了。
“小可沒事兒啊,不哭不哭,”嚴默又一次把朱可從朱雲飛的“魔爪”下解救了下來,一邊幫他擦著眼淚一邊對朱雲飛說到,“你這打孩子可不對啊,小孩兒嘛又沒幹什麼。”
真的沒幹什麼嗎?等這一家三口走了以後我們再進臥室便傻了眼——這完全是過了匪兵的節奏啊,一地的狼籍:我們的衣服、嚴默的畫稿、我的書……就連我們的照片牆他夠得著的地方也沒有幸免——被他用彩筆畫得一道一道的。嚴默放在家裡的兩把琴也遭了秧,全被扔在了地上,有一把琴的弦還斷了。不過好在嚴默的那條備用假肢收得好沒被那孩子翻出來,如果真被他翻出來的話不是嚇著了他就是得被他給拆了。
也就是在看見這一屋子狼籍那一瞬間我被嚇得改變了主意,趕快對嚴默說到:“嚴默,咱們生個閨女好吧?”
“都好。”嚴默一邊收拾著他的琴一邊嘆氣,“好在沒把你送我的那兩把琴放家裡,要不然估計我也得抽那小混蛋了,太他媽折騰了,真沒見過那兩口子那樣的,完全不管孩子,什麼他媽的家長啊。”
我也沒見過那兩口子那樣的,他們倆完全不關心舅舅、舅媽的生活過得如何,聊到後來我才發現他們倆是一門心思想從嚴默這兒弄錢——朱雲飛說得很好聽,說是要和嚴默合夥做生意。
“不許和那朱雲飛一起做生意啊。”我幫著嚴默一邊收拾著屋子,一邊叮囑他,“那人一看就心術不正。”
“喲,你還會相面呢啊?”嚴默笑了起來。
一看嚴默笑了我就火了,衝他叫到:“我告訴你,你少和他來往,打孩子、罵老婆,對老丈人不聞不問……你要是真有錢沒地兒花,我可以幫你花!”
“生什麼氣啊?”嚴默扔下了他的琴,摟著我的肩膀說到,“正要和你說呢,Andy走了我一時半會沒找著合適的助理,你幫我管管錢怎麼樣啊?”
“我又不是你助理!”我還在生氣。
“當我助理怎麼了?有的是人願意當呢!”
“誰願意當誰當去!”
“得得得,我就把所有卡都放你這兒行吧?省得我管不住自己又瞎花錢。”
“真的,”我著急的對嚴默說,“你真的別信那朱雲飛……”
“知道了知道了,我他媽的看著丫就煩的慌,瞧丫那傻|逼|樣兒,小冉怎麼就找了這麼個爺們兒啊?”嚴默打斷了我的話,把我摟到了他懷裡說到,“算了算了,不說他們了。老婆,開始咱們的二人週末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15 章
十月底十一月初的時候天已經漸漸冷了,而我也在這初冬的季節裡慢慢的習慣了嚴默不在身邊以及偶爾會被狗仔跟拍的日子。
嚴默之前接的那個洋酒和男裝廣告以及一個公益廣告在電視裡播出以後,他的名聲就越來越大了,以至於他每個新廣告一上映我就會被狗仔們跟拍一陣子。可是大概是我從家到單位這種兩點一線的生活太規律、太無趣了,所以每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