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老師和家長不讓做的事情,不會……我好像扯遠了,我不應該指責教育制度,但是死啃書本的好學生,也許並不能在職場上有所發揮。
不過我覺得我之所以會批評教育制度,也許是因為我並不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的緣故:我偏科偏得厲害,碰上不喜歡的課便在上課的時候看閒書,數學成績基本上一直都是中等偏下,體育課更是幾乎永遠都不及格……
我還在為該讓梁佳佳和Anita誰來接替我的工作而糾結,我想我也許更放心把工作交給Anita而不是梁佳佳。但是我下不了這個決心,也許是因為世俗偏見吧。
我想,我大概還有小半年的時間可以考慮與考察梁佳佳和Anita誰更合適我的位置,不過也要趕快決定了。
……
選題會就在一種奇怪的氛圍中結束了,我覺得一定不是我敏感的想多了,雖然我強硬的武裝著自己,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空氣中有不友善的情緒,尤其是崔老師,我每說一句話她都會冷哼一聲。
不過無論如何工作還是要繼續,不管怎麼樣我現在還是他們的老闆,他們即使對我再有意見,有些話他們也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當著我的面說的。背後呢?我管不了那麼許多。再說,我也不是沒被他們在背後議論過。
所以,我有什麼好在乎的呢?可是,我真的很在乎。
我覺得我有些累了。真的,這些日子讓我覺得身心俱疲,也許我真該聽取大家的意見,辭職在家帶孩子,做個家庭主婦,以後再也不用關心這個世界上亂七八糟的新聞,而是生活在一個太平盛世的世界中,過相夫教子的生活,不是很好嗎?
可是我怎麼會這麼覺得不甘心呢?
頭疼。
等一會議室的人都散了,我才疲憊的站了起來,推開會議室門往外走。
“有我的電話嗎?”我特意從會議室繞到了前臺,問小黃到。
“沒有。”小黃很快的答覆了我。
“好,謝謝。”我有些失落。
看來嚴默還沒有和杜革談完,可是現在我好累,好想馬上就回家。
但是我已經和嚴默約好了,我要在辦公室等他。
無奈,我只好回了我的辦公室,因為還有一些工作要做倒是不會瞎想了。可是這段時間以來我已經儘可能把工作分配到了其他同事手中,所以等著我審的稿子、籤的合同也沒多少,不到一個小時就全處理好了;我甚至幫梁佳佳改了一遍下期雜誌的進度表。
已經快五點了,可是嚴默還是沒有給我打電話。我忍不住給嚴默打了手機,可是他的手機還是沒有開。
閒下來了手就犯賤,我上網搜了嚴默的新聞,結果……越看越生氣,那些照片根本就不是我,我是說那些照片上裸|露的身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完全是在移花接木,有幾張照片甚至連頭都不是我的!
正當我在氣頭上的時候,我辦公室的電話卻響了起來,於是我想都沒想的就接了起來,喘著粗氣的對著電話說了一聲:“喂!說話!”
電話那頭的人好像嚇了一跳,過了一會兒才笑呵呵的說到:“溫大小姐,怎麼這麼大火氣啊?”
是老喬。
“對不起喬老師,不知道是您。”我趕快關了網頁,臉紅著向老喬道歉。
“手機怎麼沒開啊?”老喬沒有理會我的道歉,而是問到。
“手機丟了。”我按著太陽穴嘆了口氣說到,“您這是有什麼吩咐啊?您已經太久沒有參加過選題會了,什麼時候過來指導一下我們的工作啊?”
“我沒什麼吩咐,”老喬好脾氣的笑著說到,“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怎麼樣。”
“還……好吧。”我說得十分沒有底氣。
“還好?”老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