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
於是我沉默了,對於老喬這樣的在新聞圈裡浸|淫了這麼多年的老油子,我有什麼能隱瞞的了的呢?
看我不說話老喬繼續說起來了:“要我說這是多大的事兒啊,過兩天就完事兒了,別生氣,不值當的。”
“可是!”一聽老喬這話我突然覺得找到地方宣洩這一下午的負情緒了,所以對著上他抱怨到,“可那些照片明明就不是我!我長得沒那麼醜!”
老喬於我真的是亦師亦友。他像老師卻沒有老師那麼嚴肅;他像朋友,卻比我同齡的朋友們更睿智。所以我在他面前可以暢所欲言的表現我的無知、我的幼稚,我甚至並不怕被他笑話——反正我年輕的時候已經被他罵慣了。
“哈哈哈哈……”老喬大笑了起來,笑夠了才說,“你們女孩子啊,什麼時候都愛漂亮,您能不能拿出點兒新聞人的專業態度來?好歹關心一些正確的新聞點?算了算了,這要是也能算新聞真是太抬舉他們了,這種低劣的做法完全沒有討論的價值。這樣,溫大小姐,您的年假攢了那麼多我實在不好處理,休一陣子年假好不好?幫幫忙。”
“為什麼?”我警覺了起來。
“什麼為什麼啊?你這麼多年假我怎麼和老宋他們交待啊?他們要是借題發揮說我違法勞動法,我上哪兒說理去啊?所以,你得幫幫我。”老喬又笑了,“再說了,聽說你們快結婚了,不是得準備準備嗎?”
我還是覺得有問題,老喬這個理由好像並不充足,我的年假問題又不是第一年了,我從沒因此給老喬找過什麼麻煩,也沒人會拿我自動放棄的年假來說事兒,所以老喬完全沒必要非要讓我把這個年假歇了不可。但我又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所以話也就沒跟上,最近我的反應確實遲鈍了許多。
“別想那麼多,”老喬像是坐在我對面、知道我會是什麼表情一樣的對我說到,“想太多老的快。對了,你們有沒有什麼用我幫忙的地方?比如酒店啊什麼的,都定好了嗎?”
“嗯。”我悶悶的應了一聲。
“高興點兒,咱們都是做媒體的,你還不知道一個新聞的時效性有多長?我敢保證過倆禮拜這事兒就過去了,你到時候就是想讓人家知道你是誰人家都記不住呢,你以為那麼容易就出名了呢?不過最近你自己還是要小心一點兒、低調一點兒,畢竟嚴默現在是公眾人物,所有的眼睛都在盯著他。”
“嗯。”我又半死不活的應了一聲。
其實我知道老喬說的完全都對,過倆禮拜肯定不會再有人關注我了,我又不是什麼明星,除了有嚴默這麼一個男朋友外再沒有任何新聞價值了,但問題是——我現在該怎麼辦?坐以待斃?說不定一會兒一下樓就又有狗仔跟上我了呢,渾身硌應那種感覺真的是太讓人難受了!
“行了,沒別的事兒了,我就是閒的沒事兒想和你聊會兒天兒。早點兒回家吧,好好休息休息,這禮拜就別來了。”老喬再一次叮囑我到,“開心,一定要開心,尤其你現在,你開心孩子才能開心。”
掛上電話我好像覺得心情好一些了,看看錶已經五點半都多了,可嚴默卻還沒有來電話,也不知道剛才我佔著線的時候嚴默是不是打過來過。於是我又給前臺小黃打了個電話,得到的是同樣的答覆——沒有電話找我,除了老喬。
我有些不放心了,又撥了一遍嚴默的電話,依然沒有開機。
我更加不放心了,可是沒有手機我完全記不住別管是Andy還是杜革或者野馬還是任何人的電話號碼,所以我完全聯絡不上認識嚴默的人。我這輩子能記得牢牢的電話只有不多的幾個——我們家的電話、我爸媽的手機號以及嚴默的手機號,我有時候連自己的手機號是多少都說不清,我對數字天然沒有什麼記性。
接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