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疼的感覺。
接下來的三天,白天我去捉魚烤魚,他去撿柴枝,只是沒有淡水喝,我
們的嘴唇都有點乾裂了,迫不得已我們趁白日再次進入海島,不過這次不敢
再深入,我們找了一些厚葉子,然後擠點汁液出來喝。
因此我不許他親我,說他的嘴有草味,他說我嘴裡有沙子,他都肯親我
,我居然嫌他有草味?結果我被親得呼吸都沒了,無論我怎麼求饒,都不肯
鬆口,這傢伙有時霸道起來,能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第三天的早上,有一艘大船,乘風破浪而來,我激動得直跳起來,說我
們得救了,但他卻靜靜看著我,說他的人來了,然後幫我輕攏了一下衣裳,
叫別被給其男人瞧去了,聽到他的話,我臉紅紅的。
他的手下叫他二少爺,看到他還活著,有些還熱淚盈眶,聽至直至現在
我都不知道他家住何處,姓甚名誰,有幾次我想問,但我都忍住了,他都沒
問我叫什麼?我才不去問他。
上了船,我與他第一時間找水喝,他的手下偷偷瞄著我,笑得很曖昧,
有人還低聲地說看來二少爺不虛此行,但被他一記冷眼,眾人噤若寒蟬,不
敢再說一句話。
晚上我跟他同住一個船艙,船艙裡面有兩張床,但睡到半夜,他將我抱
到他的床上去,說他冷了,想取取暖。
“下流胚子——”我低低罵著他,這段時間這詞頻頻出於我的口,估計
我罵習慣了,他也聽麻木了,連反駁都不屑於反駁一句,只是他抱我的時間
一長,那手也不算老實,剛開始還有意無意地蹭那麼一下,一會之後,竟然
大著膽子,將手覆在我的胸前的高挺,輕輕椽了那麼一下,羞的我粉臉飛紅
。
“滾回自己的床,不要忘記你還欠我棍子,是不是想我現在揍你?“我
說得陰陰冷冷,但這傢伙卻賴死不走。
“你還捨得打?”
“我不但捨得打,還要在你的手下面前將你打得皮開肉綻。!,聽到我這
話,這傢伙笑著回床睡了,一夜相安無事,我也睡得極好。
第二天我舊事重提,讓他送一艘船給我,這次他說得看我的表現,表現
得好,興許會送,我說如果他肯送,餘下的棍子我不打了,他說那你還是打
吧,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狠心?
說話的時候,他從後背將我摟住,動作親暱而自然,剛好他有手下走出
來,看到這一幕,忙低頭退了進去,我臉上有了羞意,我還不習慣人前與他
那麼親暱。
“怎樣才算表現好?”我問他,我只不過是想找一個藉口時他好點,其
實這船的構造,材質我也瞭解得差不多,他就是不送給我,我也能畫出來,
就看涼州的工匠有沒這本是造出來口
海風很大,我的髮絲與他髮絲纏繞在一起,他說這是結髮同心,白頭偕
老。
“誰跟你結髮同心,誰跟你白頭偕老,不害羞。”我紅著臉說,他親著
我額頭的髮絲,這樣的溫柔,讓我沉醉。
“除了小鬼你,還有誰?”他拿起我的手,輕輕親吻,我的心漸漸在他
的柔情下沉淪。
白天我們依偎在船上,看著朝陽升起,看著日西沉,我們一站就一整天
,有時甚至什麼都不說,但我卻不覺得一點厭倦,只感覺就這樣跟他靠一輩
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