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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裡的東夷諸將配合著哈哈笑了起來。
李承運神色有些黯然,口中卻道:“大東焱?你們現在不是連那僅有的幾座小島都被列登人佔領了麼?我們大梁有西魏、古元幾個屬國,你們東夷現在是列登的屬國,年年納貢,歲歲稱臣,都是一樣的。”
向列登帝國求乞,是晏山的不得已之舉,為此晏山在東夷名聲一下子變得臭不可聞,沙昂視其為家族的恥辱,被李承運一下子戳中痛處,臉色登時陰沉下來。
董濤離遠聽著李承運與敵人針鋒相對,不禁暗暗為他捏了把汗。
果然,就聽著沙昂陰惻惻地道:“我聽說你這個國公只會花天酒地,沒想到舌頭還挺厲害的,你就不怕我將它割下來,煎了下酒?”
李承運沉默不語,後背愈顯挺直。
沙昂臉上神色變幻,邊上戴了鬼臉面具的那人低聲說了兩句什麼,他這才吐了口氣,道:“梁國的貴族平日裡聲色犬馬,是很會玩的,尤其是李國公你,這會兒你有什麼玩樂的新鮮點子,不妨教教我們。”
李承運臉上露出痛恨之色,並不吭聲。
沙昂冷笑:“若是沒有,李國公就親自給我們跳段舞助個興吧。哄得爺高興,不但饒你不死,說不定等日後爺把梁國打下來,還順便抬舉抬舉你。”
說完了,他一揮手:“來人,給李國公鬆綁,伺候他換衣裳。”
幾個親兵魚貫上前,頭一個要給他解鐵鏈子,後頭幾人手裡捧的衣裳顏色十分鮮豔,抖開來奼紫嫣紅的,竟是一套梁國舞姬的薄紗裙。
這一下不但董濤變色,就連不懂東夷話一直看得滿頭霧水的曲俊都驀地明白了,不禁暗暗咬牙。
這雜碎,欺我大梁太甚。
他們既擔心李承運會為了保命,一時隱忍,如了沙昂的意,那樣的話傳揚出去李承運就不用再見人了,又擔心他表現得太剛烈,激怒敵人吃眼前虧。
李承運沒有多考慮,下意識就將兩手往旁邊一伸,避開了親兵解鎖鏈的動作。
他這會兒哪裡還顧得上盤膝而坐的儀態,坐在席上兩腿伸直,大聲喝道:“狗賊,我李承運寧可一死,也不會拿自身給你們取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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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的題目,來自於作者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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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計成(二合一)
沙昂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不屑:“死?戰敗被俘時不死,大牢裡呆了這麼多時日不死,現在想起來了?哈哈,梁人之卑賤怯懦,可見一斑!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拖了下去!”
話音一落,幾個東夷兵不再試圖撕扯李承運的衣裳,左右將他架起來,拖著離席而去。
曲俊和董濤兩個不由地大急,他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都是為了救出李承運,李承運若是這時候出事,鍾天政想出來的計策再妙又有什麼意義?
沙昂若是要害國公爺性命,他們也只有拼了,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有賺。
李承運不再掙扎,一瞬間臉上的神情不是憤怒驚懼,竟是露出了終於解脫,如釋重負的模樣。
董濤暗叫一聲糟。
這時席上那鬼臉人出聲道:“慢著!”
他探身同沙昂低語幾句,因為角度的關係,董濤無法確定說的是什麼。
沙昂聽完“哦”地一聲,露出感興趣之色,轉向李承運,渾不在意地揮了下手,吩咐幾個東夷兵:“先打二十鞭,教教他怎麼說話。”
董濤伸手抓住了曲俊,生怕他衝動壞事,轉頭以口型示意:只是二十鞭,國公爺應當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