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那座巨大的校園讓我窒息。”
“那麼你來這裡想要找什麼呢?”
“毒品、刺激、醉生夢死,”他毫不避諱,“最重要的是……解脫。”
“……解脫?”
周衍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我也曾是……想從金門大橋上跳下去的人之一。”
知喬停住腳步,被他的話驚呆了。
他卻回過頭,微微一笑:“但我還是沒有勇氣。”
“……”
“當我從車上下來,走到大橋邊緣的時候,低下頭看到腳下的海水,我的腿就軟了,”他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而不是他自己的,“我開始嘔吐,把前一天晚上喝的牡蠣湯的殘渣也嘔了出來,我實在沒有勇氣再呆在那裡,於是開著車離開,我不知道自己想找什麼……我猜我當時真的瘋了,我腦子裡總是閃現各種片段,那讓我的靈魂無法得到安寧。”
她看著他,不是憐憫,也不是同情,而是一種……為他曾經歷所的那些不堪感到心疼的心情。
“後來我開著車來到這裡,心想也許能碰上個藥販子,買一點能讓我忘卻痛苦的藥物,麻醉自己。就算碰不上藥販子,也能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