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付景淵摟著季雲舒的胳膊緊了緊,極為認真地道。
季雲舒點頭:“我只是愛看熱鬧,但是讓我親自參與的話我當真是沒什麼興趣。況且鎮國將軍府和我沒什麼關係,永平侯府更是八竿子打不著,我們自然是獨善其身為好。”
“這便好,你只肖好好休息,等到天子登基的時候我帶你去明楚皇宮玩上一玩。”付景淵淺笑開口。
季雲舒眸子一亮,想著之前聽說的建於山上的明楚皇宮到底是怎樣一番景象。
隨後為季雲舒診治的太醫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藥進來,看著這苦湯藥,季雲舒兩條黛眉幾乎要打成一個節,但是想到了腹中的孩子,還是端過來沒有絲毫猶豫地仰頭飲下。
“既然王爺和王妃都要保孩子,那臣等自然盡心竭力,王妃身體底子較好,要是細細調理的話應當沒有什麼大礙,但是要千萬記得,萬萬不可再受重創,否則就算是華佗在世也無能為力。日後王妃不可心悶氣結,保持心情愉快最為重要。也不可時常悶在屋子裡,是不是得出去走走對母體和胎兒都有好處。王爺時不時地為王妃疏通一下身側穴位也有益於王妃保胎。雖說是如此,應當是沒有什麼大礙,王爺和王妃且寬心,無須太過謹慎,否則物極必反,反倒於身體無益。”
季雲舒認真地聽著太醫囑咐著自己,轉頭看著付景淵比自己還要認真上幾分的神色,笑道:“看你聽得這麼認真,誰能想到幾個時辰前你還嚷嚷著要打掉孩子?”
“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罷了,要是這個孩子對你的身體造成什麼損傷,不要也罷。”付景淵用極為認真的態度說著不切實際的話。
“胡說。”季雲舒瞋了付景淵一眼,“這是我們的孩子,以後千萬不要再說這類話,否則孩子生下來之後就知道他父親從小不待見他,你們父子倆如何相處?”
付景淵盯著季雲舒的小腹,想著她最好是個女孩兒,要是個小子的話,呵呵……
“你想什麼?”看著付景淵“陰毒”的眼神,季雲舒忍不住有些心驚地問他。
“我只是在想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疼愛他的。”付景淵微笑著,要緊了“疼愛”二字,只是這陰測測的語氣怎麼聽起來怎麼有些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數日後王妃前去參加新帝的登基大典,可是有礙?”忽然想到房中還有一個人的存在,付景淵轉過頭,換上了人前的那種慵懶散漫但是卻威儀風雅的語氣。
一直努力降低著自身存在感的太醫聞言趕緊上前一步:“按照王爺和王妃的身份,登基大典自然是要出席的。要是隻是觀禮的話並無大礙,只不過不要太過勞累就是。只是微臣不得不提醒一句,登基大典上人多眼雜,王爺千萬要護好王妃,不要被人衝撞了才是。”
付景淵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年輕的太醫隨後退下。
“我瞧著這個太醫不錯。”季雲舒忽然開口,“不像是那些老古董一樣有個什麼情況就戰戰兢兢說不出一句話,這人膽量和醫術都強過哪些人許多。”
“那是自然,不然能成為太醫院院判?”
“院判?”季雲舒挑眉,“這麼年輕?”
看起來不過就是二十歲上下,這麼年輕的太醫院院判,真是夠讓人驚訝的。
“不錯,如果他不是的話,太子怎麼會讓他前來為你診治?”付景淵點點頭,聲音清越,極為好聽。
“想必是花費了不少心思。”季雲舒想著,按照那些老古董的性子必定不願意服從一個這麼年輕的小夥子,但是他既然上了那個位置,當真是有兩把刷子的。
“他本來就是藝術奇才,極為年幼的時候便進了太醫院,這麼些年來在她手中被治癒的疑難雜症不勝列舉,就算是那些老古董也望塵莫及,所以原判之職實至名歸,並沒有人有太多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