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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一樣?!這一樣嗎?這到底……一不一樣?
再一次回到法國,我深切的感到,我已經厭倦了。
厭倦了和一群猶太人糾纏不清,厭倦了在奧古無奈的眼神中我行我素,厭倦了一旦提及秦恬就想到那個眼神的感覺。
東線戰場岌岌可危,我卻在這裡做著讓我厭煩的事情,究竟什麼時候我才能提著槍去做一個戰士該做的事情!?
沒有和奧古商量,我冷靜的遞交了請戰書,幾乎是當天,調令和嘉獎就發了下來,我擺在桌子上,輪休回來的奧古看到了。
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他看到我的調令時的表情,他空洞的看著桌上的紙,眼神那麼的複雜,複雜到好像什麼都沒有,我躲在房間中,從門縫中看到,他慢慢的坐了下來,雙手捂住了臉。
就好像知道我要去法國時,在廚房裡默默哭泣的媽媽。
我忽然就有一種酸澀的感覺湧上來。
在這場戰爭中,他只是一個身先士卒的軍官,雖然是少校但卻沒有什麼實際的權利,而我,切實的權利掌握在手中,得力的手下無數,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那些法國所謂的貴族和官員,見我也要卑躬屈膝,秦恬的很多事情,他還要拜託我做才行。
可是我卻總覺得,事實上是他照顧著我,他阻止我在當初留在波蘭,慫恿我到法國,然後阻止我射殺那個清真寺的老頭,阻止我做很多事情,讓我避免了戰爭,又享受到為帝國效力的快感,他理解我,又保護了我。
或許他已經對我絕望,覺得再也攔不住我對猶太事業的熱衷,而我也沒臉告訴他,我厭倦了那些。
我開始嚮往他的生活,只要扛起槍,往前衝,前面是敵人,後面是家人,不用糾結什麼,不用痛苦什麼,或許更美好的,我還能擁有一些值得思念的美好的東西,那些更單純更簡單的東西。
我最終還是讓他失望了。
“海因茨,你在嗎?” 他走過來推門,我立刻轉身做出整理的樣子。
“我在,怎麼了?”
“……我看到了。”
“哦,那行。”
他站在門口,沉默了許久,道:“我下午就要回去,幫我見見秦恬好嗎?”
這就是他在看到我的調令時想說的?我有種奇怪的感覺,我該生氣的,但更多是無奈,只能點頭:“恩,行。”
“還有……”他轉身自己的屋子,出來時,手裡拿著一個包裹,“這個,你拿去,有用。”
“什麼東西?”
“走了再拆開吧,算我,和秦恬給你踐行的。”
我這才想起,她以前還給過我一條編織的圍巾,黑色,如果到了東線,應該用的上,於是翻出來,和奧古給的包裹一起塞到箱子裡,很快就滿了。
“海因茨。”奧古的表情還是很複雜,他深吸一口氣,“這場仗,會很痛苦,你知道嗎,你把自己帶到了地獄裡。”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小時候耳邊最多的,就是奧古的父親在和俄國人打仗時的故事,那感覺,就像恐怖小說。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了,但是……無論怎麼樣,不管是不是為了你媽媽,或是為了我,甚至,我可以讓你回來報復秦恬……你一定要活下來……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報復秦恬,多大的犧牲啊,我苦笑。
“弗蘭克已經走了,凱澤爾也在那兒生死不明,我……”他捂著額頭,不斷的深呼吸,“我恨我沒用,什麼都無法改變。”
“你又想改變什麼呢?”我奇怪的問他,“你想改變什麼?你能改變什麼呢?元首的一切領導都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