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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先知道了些什麼,卻是個問題。

對於這些大腕,我發現他們的共同品質是堅定,不管他們的知識(想法)來自何處,他們都在實踐中完全按照他們說的辦,這一點是很令人驚奇的。他們是一些在個人品質上具有強力的獨行俠,而世俗世界的政治領袖,卻必須順應大勢,憑藉組織與制度才可貫徹自己的想法。

我常想,幸虧大腕是分頭行動的,如果大腕面對大腕(如佛佗面對穆罕默德),那麼他們如何把自己手中的絕對真理與對方分享呢?

在我看來,除去倫理學,無論何種古老的知識,如果不能導致人類的能力提高,使人類成功地戰勝物質,拓展生存邊界,躲避災禍,那麼宗教中的高等知識就更像是外星人的知識而不是人類的。當然,我一點也不否認宗教所起的作用,尤其是對於人類脆弱的心靈的作用。目前,人類可以利用科學去探索宇宙,累壞了,就躲到宗教的懷抱中去休息療傷。作為人類存在者,科學的理想更親切一些,多活幾年,多佔有點資源,有點激情,多些愉快,就是這些了吧。

好了,不再胡思亂想了,天黑了,到海邊散步去吧。

從北京到廈門

11月9日。

我是和我妹妹一路開著車,從北京開到廈門的。我妹妹在美國和加拿大各待了三年,出國前,幾乎沒怎麼去過北京以外的地方;回來後,很想看一看祖國各地是什麼樣子。於是有了這一趟行程。

而這一路我卻開過不止一次,走的線路還是破破爛爛的國道,那是1997年剛買車以後,我簡直就像瘋了似的把車開向隨便什麼地方,只要走的不是重複路,只要可聽到發動機的聲音,只要可自由轉動方向盤,就很高興——不得不承認,那是受了凱魯亞克的小說《在路上》的影響。可惜的是,在路上,我沒有什麼朋友,也不曾到誰家去蹭飯吃,更沒有一起在路上與別人談論上帝、世界、文學、啤酒與愛情,只是一個人神經病一樣開著車亂跑,聽著車窗外的風聲,看著車窗外起初陌生而新鮮,之後單調又無聊的景象。

曾經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把車開上路中央的沙子堆,事後不得不敲開一戶農家的門,借了一把鏟子,像個傻瓜一樣,把車從沙子裡挖出來;還在路邊的大車店裡過過夜,早晨起來,頂著朝陽,和七八個披頭散髮的妓女一起,在水龍頭下頭等著刷牙洗臉,還排隊呢。當時吃驚於外地還有這麼無法無天的方便事——我是指,給她們五十塊,就可和她們中的任何一個睡覺。這很奇妙,而在北京,你必須得愛她們,也得討她們喜歡才成,錢不錢的好像不是主要問題,當然,你若真想只花五十塊,那麼你定是遇到奇蹟了。

從北京開到廈門,用了十天,第一天走的京滬高速路,先到天津,出了天津外環線,便上了正路。高速路修得很平整,車輛很少,路兩邊盡是些樹葉又髒又破的楊樹。北方的平原仍是貧窮而遼闊的,灰暗的自然村東一塊西一塊攤在田地中間,房子多是破舊而寒磣的。

出發前,我是一夜沒睡,上車後昏昏沉沉,妹妹只敢把車開到每小時一百公里。按計劃,我們應開到揚州,結果天黑了才開到淮安,於是下了高速,又開了十七公里,才進入周恩來的故鄉。據說那裡盛產小龍蝦,可惜找了半天,才聽說過季了,只是吃到了湯粉。那個小城四處黑漆漆的,逛來逛去,神差鬼使地進到一個洗浴中心去洗澡,用以代替著名的“揚州搓澡”。

一進男浴池,只聽“啪啪”之聲不絕於耳,兩排裸男,有十幾個,趴在搓澡臺上,每人身後站著一個肌肉發達的搓澡師,搓澡師紛紛用力連搓帶拍打,被打人閉著小眼兒,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看起來很好笑,如果當作一種集體SM的場面來看,就更好笑了,還真是有組織有紀律。

我先洗了個澡,進入桑拿室,裡面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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