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腿,往下扯又怕*光外洩。
“不是腳受傷了嗎?”慕容恪抱石中玉到床上,“再說,雖然是夏天了,也不要光腳站在石板地上。”
都站了半天了才發現,哼,一點不體貼。
石中玉想著,才要說話,身子忽然又是一麻,“幹嘛點我穴?”她壓低聲音哼,心裡著實慌張了一大把。
他不是……他不是要強了她吧?兩人的體力相差這麼大,她根本反抗不了的,何必要限制她的行動自由。如果要限制,也應該點啞穴,讓她不能出聲才對啊。唉,這都什麼跟什麼?
“你別亂來啊,我的丫頭一會兒就進來。”她連忙找話說,“其中有兩個武功很高的,你未必打得過。”
“武功高嗎?”慕容恪的唇角挑起傲慢的笑容,“兩個加在一起是不好對付,但也不是本王的對手。若一個的話……本王來了兩次,她們誰發現過?”
慕容恪說著就滿屋亂轉,倒讓石中玉有點納悶:怎麼?他還不開動?不是要重口味的虐戀吧,看樣子他在找東西啊。
“你找什麼?”她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有點害怕,但她羞於承認的是,她似乎……並不排斥他跟她親熱。雖然理智上她覺得這是絕對不可以的,而且她真的不喜歡被點穴。
“找酒。”慕容恪回答得奇怪,然後又到床邊來,翻石中玉的床。
酒?他瘋了他沾一滴酒都會醉的。
“本王得保證,你再也不能暗算本王。”慕容恪咬牙切齒的,邪氣十足。
石中玉眨巴兩下眼睛,有點明白了。
之前兩個人有過幾次糾纏,對她而言,全是酒解的圍。而對慕容而言,卻是酒壞的事。最後一次,她被看個半光,但終結者卻是一個瓷枕。現在他就是找兇器,不過她沒用瓷枕,用的是冬天柔軟的枕頭,上面包著海外進口的一種枕蓆,不是竹子的,但極涼爽,且不沾面板。
他是要確定屋子裡沒有酒,沒有硬得可以敲暈人的枕頭,才覺得安全吧。
想到這兒,她忍不住想笑,卻又不敢刺激人,只咬緊嘴唇。
但她不知道,她這模樣卻像一種誘惑,更何況她身上只包著一塊布,胳膊腿兒全部裸露在外,身上優美的起伏曲線、溼漉漉的長髮……
慕容恪站起來,慢慢俯下身去,兩手就撐在床沿上,在石中玉的身體兩側,近乎把她環抱在懷裡,卻並沒有肌膚的觸碰。他的臉漸漸湊近,迷濛起雙眼,嘴唇從她的頭頂一直虛滑過她的臉頰、嘴唇、脖子,最後在她隆起的胸前停留。
石中玉緊張得呼吸急促,胸部起伏不停,更顯迷人。
“以後不許再逃跑了。”慕容恪仍然咬著牙,因為拼命剋制自己,聲音被壓得極沙啞,“你再敢來一次,本王就讓你嚐嚐最可怕的後果。不信,你試試。”
石中玉不動,事實上剛才慕容恪的手指輕指,已經令她能自由活動,但是她不敢。慕容恪似乎很想吻她,可嘴唇都是在距離她零點零一公分處滑過,似乎只是聞聞她的味道,兩人的呼吸和心跳都似糾纏在了一起,汗毛都互相壓到似的,但卻沒有真實觸碰,惹得她也心火上升。
她抬起眼睛看他,疑惑。
“我不能碰你,因為會忍不住現在就搶你走。”慕容恪忍得辛苦,喉嚨處有一個吞嚥的動作,“如果你是個男人,就沒辦法做我的王妃。可你是個女人,本王要留到你到成為我王妃的那一天。所以,別再來勾我的火,我也許不能保證做到。”說完,慕容恪猝然轉過身去。
“明明是你闖進人家的閨房,怎麼是我yin*你了?”石中玉不岔,深呼吸了幾次,平息因為意外重逢和慕容恪那種**性舉止帶來的心靈悸動。
“你活著,就是yin*本王。”他又端起架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