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楊元良的治療下好了,他對男女之事也並不熱衷,以往除了初一十五去皇后宮中,其餘時候如非必要也不會招人侍寢,南巡的那三個月更是根本沒想過這方面。
可在承乾宮的這些時日,他幾乎每晚都會有反應。有時半夜沈心睡迷糊了,從自己被子裡鑽出來,縮到他懷裡,他甚至會y的發疼。
但因為記掛著沈心膝上的傷,這些時日他都勉力忍著,今日還是特地在養心殿沖了個冷水浴才過來,沒想到卻仍舊一見到沈心便破了功。
趙鸞只覺得一抹瑩白在自己面前一閃而過,下意識便伸手扣住了沈心的腳踝。他輕輕摩挲著對方如玉般的關節,另一隻手順著腿部慢慢上滑,直到露出白皙無暇的膝蓋,他低下頭用唇在上面碰了碰,啞聲道:「嗯,當真是好了。」
沈心:……媽的這狗男人好騷。
她還沒想好要怎麼推辭,身子突然一仰,整個人便被趙鸞拉著腳踝拖了下去……
精緻的帷帳晃了將近兩個時辰,才終於停歇。
沈心連自己最後是睡過去還是暈過去的都不知道,不知過了多久,她疲憊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片繚繞雲霧,便知自己又做夢了。
她隱約看到楊元良收回搭在趙鸞腕上的手,笑道:「皇上中氣飽滿,龍體康泰,是萬民之福。」
趙鸞「嗯」了聲,伸手探了探桌上藥碗的的溫度,端起來送到嘴邊,忽然又停了,開口問道:「朕記得你當年說過,朕所喝的這避子湯藥,是對精元造成影響,從而使女子無法受孕?」
難怪這麼多年後宮中都沒人生孩子,原來是狗皇帝自己在吃避孕藥啊。不過這樣也好,她昨晚不在安全期,現在倒是不用擔心了。
沈心懸著的心放下來,側耳繼續聽前方的對話。
楊元良點點頭,應道:「正是如此。」
趙鸞頓了頓,又問:「朕從前沒有問過你,若是這受了藥物影響的精元進入女子體內,會否對她的身子有所傷害?」
楊元良聞言想了想,回答:「應當不會的,雖男女體質有所不同,但這避子湯藥所用的藥物並不會對人身體造成損害,且……」
兩人的對話聲越來越輕,越來越遠,漸漸被另一個聲音所掩蓋。
「娘娘?娘娘!」
沈心艱難地掀起一點眼皮,看到琉璃半跪在榻前。
「娘娘,已經午時了,您起來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再睡吧?」
沈心聞言詫異地睜大眼,問:「已經午時了?」
只是她雖張了嘴,聲音卻幾乎沒有發出,是昨天晚上在床上喊啞了。
琉璃不由紅了紅臉,昨夜裡她守夜,房裡的動靜多多少少聽到一些,她都不知,自家娘娘竟能發出那般聲音,令人一聽便耳根發燙。
「奴婢給您去倒杯茶潤潤嗓子。」她將沈心扶起來,轉身倒了杯溫熱的水果茶回來,伺候著沈心喝下。
茶水滋潤過喉嚨,沈心終於感覺好受些,她動了動身體,發現身上清清爽爽的,只有腰和大腿根部有些痠疼,雖然不適,但也沒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勞累了一晚上,早晨又睡過去沒有吃早餐,沈心本覺得自己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可等飯菜端上來後,她又感覺自己肚子裡還頂著什麼似的,頓時沒了胃口。
頂著琉璃和墨畫關切擔心的目光,沈心勉強喝了碗湯,在心裡把趙鸞罵了個狗血淋頭。
趙鸞今日本想陪沈心一同用膳,但處理政務還是晚了,趕到承乾宮時,正看到奴才們在撤膳。
他掃了眼幾乎沒怎麼被動過的吃食,不由皺了皺眉,問了琉璃後才知沈心竟是一整日都沒吃什麼東西。
這麼久以來,趙鸞還沒見過沈心哪日胃口不好過,便是當初被太后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