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功夫,大聲尖叫。
那四名宮女裡有兩名是有武功的,此時聽到二公主尖叫,立即上去扣住耿佑臣的手腕,用力的一扳,將他的肩膀卸了下來,耿佑臣立即失力。
二公主手上的勁一被放鬆,那股怒衝大腦,完全失去理智的一面就出來了,直接在桌上拿著那拖茶的拖盤對著耿佑臣撲頭蓋臉的砸下去。
“竟然敢對本宮對手!你丫的膽子也太大了!”
“不打你,你就不知道本公主的厲害!”
那托盤砰砰砰的打在耿佑臣的身上,直打得他縮又縮不得,手又動不得,整個人就只有用腿抵擋,二公主看他還敢擋,直接就一下坐到了耿佑臣的身上,壓著他的推,更加用力的砸!
如果要用個詞語來形容耿佑臣的想法,那就是——生不如死!
大公主過往的十幾年來,一直都在明帝和皇后的庇護下,無論是宮裡宮外都沒有人敢輕易的惹她,那些惹她的如今都差不多是一具死屍了。
現在她嫁人了,也完全沒有嫁為人婦的自覺,在她看來,駙馬是什麼,駙馬就是名正言順娶了她的男寵啊,和外邊那些小倌其實是沒啥區別的,不過一個光鮮漂亮點罷了,本質上都應該是要奉承她,討好她,將她在床上床下都伺候得舒舒服服才對。
自己家這個,敢為了一個狐媚子跟她頂嘴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對她動手,難道不想活了嗎?!
二公主狠狠的將耿佑臣打得眼冒金星,頭昏眼花,眼睛腫起,鼻孔流血,再也沒力氣動了,被二公主如此暴力行為嚇得呆了的嬤嬤才回過神來,也不敢上前勸,生怕二公主等會還沒打夠,又拿著自己去砸,只離得有點距離的喊道:“二公主,好了,駙馬知錯了。”
“哼!”二公主望著躺在地上和死魚一樣的耿佑臣,冷哼一聲,將托盤往旁邊一丟,站了起來,不屑道:“才打這麼幾下就裝死!既然你要躺,今晚之前,你們誰也不許扶他起來,讓他在這裡躺個夠!”要不是晚上她還等著他服侍,乾脆就讓他在這裡睡一天算了!
宮女和丫鬟面面相覷,不禁對躺在地上的駙馬爺有點同情了,明眼人都看得出啊,駙馬哪裡是願意躺,他兩個胳膊被卸了,又被二公主那麼鋪頭蓋面的一頓猛砸,是個人都站不起來啊。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一句話,每個人都縮著脖子,儘量讓自己的存在感弱一點,秋水更是慢慢的弓了身子,恨不得把自己縮成個小棉球,別讓面前這個彪悍的公主發現了才好。
二公主打完了耿佑臣,餘光瞟到一旁被嚇幾呆的韋凝紫,看她那小臉慘白,嬌嬌柔柔的樣子就來氣。就是這個狐媚子,才讓她新婚第二日就和駙馬爺鬧起來,婚前的時候,耿佑臣可是溫柔小意,對她很好,肯定是韋凝紫不服自己佔了她原本的位置,在駙馬面前挑唆的,不然駙馬不會變成這樣。
二公主雖然打了耿佑臣,但是心裡其實對耿佑臣還是喜歡的,如今看到韋凝紫,就和天下大部分的女人一樣,覺得自個兒的男人變壞,那都是另外一個女人的錯。
“來人啊,紫姨娘不尊主母,挑唆駙馬動手毆打公主,給我將她吊在院子裡那棵大樹上,三天後再放下來!”
此命令一出,韋凝紫嚇得渾身發抖,這個二公主完全就不按理出牌啊,她什麼陰招都不來,完全是不要臉不要皮的一通亂來,自己要是給吊個三天,莫說肚子裡孩子撐不撐得下去,就是自己也只怕只有出的氣了!
她快速的轉頭,看著場中唯一一個嬤嬤,從剛才嬤嬤的行為來看,她還是懂的一點禮法的,眼裡帶著期望道:“婢妾沒有冒犯公主,也沒有挑唆過駙馬,這裡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是駙馬自己過去的,婢妾什麼都沒有做啊。”
不得不說,韋凝紫是一個極為聰明的人,她在這種情況下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