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人家。”
李憐花也覺得困窘;“怎麼可能呢?他又不是女人,小門主你實在太敏感了。”
小千乾笑:“說的也是,他又不是女的……”
他承認自己太敏感了,男的又如何非禮男的?
“他是什麼病?”小千道:“被我一嚇,有沒有好一點?”
李憐花苦笑道:“我只聽說有人被嚇死,從來沒聽過被人嚇活的。”
小千乾笑道:“總是要嘗試一下嘛!”瞄向年輕人:“你沒看到他現在精神好多了,雙目炯炯有神。”
年輕人懼然的盯著小千,雙目當然有神了。
李憐花嘆笑道:“他是多年舊疾,屬於‘狹脈’之病,需要以真氣疏通,否則日子一久又會心痛,我每次經過這裡,都會替他治療,可惜卻一直無法讓他痊癒。”
小千想想,也不想耽擱太多時間,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他,遂道:“不耽擱你了,現在就替他治病,治好後我們再說!”
他已走出屋外,免得礙人手腳。
李憐花似也知小千是有事而來,遂趕忙替年輕人療傷,他雙手按在年輕人胸口,慢慢的撫動,好似在逼迫真氣替年輕人疏通穴脈。
年輕人的臉漸漸紅了,還帶著淡淡呻吟,他咬著牙,似在強忍著痛楚。
李憐花也流出了汗水,呼吸為之急促。
終於年輕人忍受不了而癱於床上,李憐花才收了手,替他蓋上棉被,含笑道:“我下次再來。”
不等年輕人回答,他已擦去額頭汗珠,已步出木屋。
小千馬上迎過來:“成了?”
李憐花精神顯得很好,他點頭:“他休息了,我們走著聊吧!”
兩人已往回路行去。
李憐花突有所覺;“你怎麼會找到此地?”
“跟你來的。”
“跟我?”李憐花已緊張:“何時開始跟著我?”
“從你離開水榭時。”
李憐花不禁臉色大變:“你也聽到了……聽到我和多情夫人的話?”
“嗯!”小千含笑點頭。
李憐花臉色泛白,雙目暴出駭人青光,他已動了殺機。
一個大男人,又有誰能忍受自己妻子如此淫蕩的事情被人拆穿?尤其他又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小千瞄著他:“你想殺我?”
“有一點。”
“你下得了手?”
李憐花目光閃爍,臉色陰晴不定。他在掙扎著。
小千知道他的秘密,他是很想殺人滅口,但是他對小千似乎有某種特殊的感情,尤其小千又是笑著臉迎向他。
這種笑讓人覺得很難下得了手。
是純真、自信、可愛的笑容。
小千已輕笑道:“其實你也知道殺了我並無法滅口,對不對?”
他笑了笑,又道:“因為多情夫人只要高興,隨時都可以把這件事說出去,不對嗎?
殺了我,只是你一種逃避而不願接受的自欺心理。”
李憐花目光終於又渙散了,好像鬥敗的公雞,一點銳氣也沒有了。
小千淡笑道:“你也別洩氣,那種女人,我看了也不順眼,反正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何不把她給宰了?”
李憐花面有難色:“她總是我老婆……”
“這種老婆你也要……”
李憐花不說話了,他與多情夫人之間似乎存有某種不可告人的法密,逼得他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他不說,小千也問不出所以然來。
“你總能說說你是如何認識她,娶她的吧?”
李憐花長嘆不已;“是在江南碰上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