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嘴的人。”
“那麼你是否可以評價一下,風飄絮這個選擇如何?”夏侯哥哥饒有興趣地望著他,“他這樣選擇,是否明智?”
“曹公是一個唯才是舉的人。只有他,才能夠真正重用風飄絮。也只有在他的麾下,風飄絮才能夠發揮最大的才能。”石景天笑道,“我是贊同的。而且他不投奔曹公,天下也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這不完全是實話。你還有半截子話沒有說出來。”夏侯哥哥緊逼不捨,“你臉上的神態已經說明你不是完全的贊同。為什麼?”
“你也知道的,為什麼一定要逼我說?”石景天微笑,“事實已經如此,分析又有什麼用處?風飄絮適合在泉林之中生存,他不適合站在朝堂之上。”
“那麼,你我是否適合站在朝堂之上?”夏侯哥哥溫文的微笑著,但是我已經明白了他的真正用意。他試圖收服這個刺客和他麾下的勇士。
“我們?”石景天的嘴角翹起一個弧度,“夏侯……怎麼稱呼?你或者試圖說服我,讓我也投效你們?”
“不是我們,而是曹公。”夏侯哥哥笑,“你說過,曹公是最唯才是舉的人,只有他才能夠令人才發揮最大的用處。我很好奇,你不希望你自己發揮最大的用處麼?何況你說過,你這樣的人,的確不適合做刺客。不希望換一個身份過新的生活?”
“你的說詞很讓人心動。”石景天笑,“做刺客的確是一個沒有明天的職業。同樣是隨時都要準備死亡,做將領卻有名垂青史的機會,做刺客的,卻幾乎沒有。”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為你引薦。”夏侯哥哥語氣誠懇,“你一身才華,埋沒草莽,難道不可惜?”
石景天嘆了一口氣,說道:“有的時候,許多事情並不是可以順自己的心意去做的。”笑了起來,“其實,我們也可以合作。你們也可以花重金來讓我們做事的。”
“幫我們做事?”夏侯哥哥笑了起來,“免了。我們不需要刺客。刺客只能夠做做小事。大事還需要在戰場上真刀真槍解決。你不願意選擇一個主公,卻也應該為自己頭疼一下了。砸了這攤子生意,你在劉表的地面上還混得下去嗎?”
石景天大笑起來:“劉表?劉表?”
我伸手摁住夏侯哥哥想要說話的嘴巴:“石哥哥……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夏侯哥哥說得沒有錯,砸了這攤子生意,你在荊州地面上是沒有法子混下去了。”
石景天依然是想要暴笑的神態:“願聞其詳。”
“我們知道,指使你來刺殺我們的人,絕對不是劉表。雖然看起來劉表很有嫌疑。”我緩慢說話,因為我要借說話的工夫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劉表現在還在病中,處理事務的其實是他夫人蔡氏。而蔡氏目前最著急的事情應該是幫助自己兒子奪嫡,其次要將劉備趕出荊州。她應該還沒有閒心來管理我們兩個路人的事情。雖然我們倆剛從新野出來,很有可能已經與劉備達成了某種協議,但是我們現在行進的方向,卻是他們地方而不是直接回許都。所以,如果蔡夫人有足夠的智力,她就會容許我們來到她地盤上,見見我們舉動之後再做決斷。畢竟,甕中捉鱉比攔路截殺的成功率要大得多。聘請刺客,成本實在太高。有經濟頭腦的人都不會做。”
“那麼你且分析一下,是誰請我們來做這件事情?”石景天看著我。
“猜中了又如何?”我笑,“反正你也不會告訴我們真相。真相如何,永遠也得不到證實。我猜測是江東,如何?孫權正空著,他與你們又有合作的基礎;有你們幫助探聽訊息,自然很容易知道我們的行動。在荊州地面殺了我們,可以使許都與這裡的關係進一步緊張,而且曹公吃了這個暗虧還說不出來!假如曹公進取荊州,那麼蔡氏也好,劉備也好,劉琦也好,都必須先放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