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卻沒有動,房內的眾人都屏著呼吸,等著結果。
最後還是朱玄棣忍不住率先發問:“花神醫,家妹可是真的真的有喜了?”
花問柳沒有回答他的話,片刻後,終於放下手道:“從朱姑娘的脈象上來看,確實很像喜脈,只是似乎又有點”花問柳若有所思,話說了半截,卻住了口。
“卻似乎有點什麼?”這次發問的是殷無痕,這位花公子是元帥夫人請來的,醫術已經是很不錯的,再加上他一紮針,元帥就醒了過來,他還是很信任這位花公子的醫術的,只是,他剛才開口的話還是讓他吃了一驚,什麼喜脈?連朱玄棣也這麼問?難道,朱姑娘有喜了?這怎麼可能?孩子是誰的?看到一邊的元帥和元帥夫人,難道,是元帥的?這他怎麼覺得馬上有麻煩事要發生了呢?
“沒什麼,可能是日子不長,不如再請其他大夫把把脈吧,問柳對女子這一塊並不擅長。”
花問柳的目光從枯蝶他們的身上一一掠過,最後停留在裴奕涵身上道:“看來,元帥身上的餘毒已經清的差不多了,問柳再幫您把把脈吧!”
裴奕涵自從每日服用花問柳的藥方,體內的餘毒的確清的沒啥問題了,枯蝶心中則在回想花問柳剛才那很有轉折性的半句話,似乎有點?有點什麼?花問柳到底想說什麼?又發現了什麼?
不僅枯蝶心中有疑問,這位朱珠姑娘更是心跳的厲害,下一刻,卻被自家大哥握了握手,她又鎮靜下來了,今箇中午,她已經找了軍中的幾個大夫幫她看過了,都沒有看出什麼?眼前這個娘娘腔的男人能看出什麼來。她自己先不能露出馬腳和破綻來。
花問柳又提筆開了一個方子給裴奕涵,主要是為了恢復他的神智的,只是先吃吃看,有沒有作用就不知道了。
如果皇上不是皇上,裴奕涵一定開始詛咒了,該死的,鬧什麼失憶呀,現在出現了這種事,讓自家娘子怎麼辦?
他現在最痛苦的是不能開口說話,為自己辯白?還有這位花公子難道看出什麼蹊蹺了?他重傷的時候,昏迷不醒,又不是中了那種藥,應該絕對沒有做出傷害自己娘子的事情吧!
花問柳離開之後,房內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朱姑娘,您還沒回答本夫人先前的問話呢?”片刻後,還是枯蝶先開口了。
朱珠姑娘有些愣神,先前,她因為太緊張,都忘記枯蝶先前問過她什麼話了,現在想起來,腦子卻一片空白。
“本夫人說,都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如何能成全姑娘?”
這朱珠姑娘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是人的都明白髮生了何事,偏偏元帥夫人還是這麼問,她到底是何居心?
“怎麼,朱姑娘是沒想好從哪裡說起,還是根本就沒什麼可說的?”
“夫人,您不要太過分!”朱玄棣忍不住為自家小妹出頭。
殷無痕事不關己,乾脆跟裴奕涵一樣坐在旁邊,靜靜地品茗,其實,他也有些好奇元帥夫人到底打算怎麼處置這件事?
“朱副元帥,現在還沒有輪到你開口的時候,請您學會閉嘴的藝術!”枯蝶心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位朱姑娘如果是預謀的,那這位朱副元帥絕對脫不了關係,現在是私事,不是軍國大事,她懶得對他和顏悅色。
讓朱姑娘敘述事情,是想知道能否從中找出什麼破綻來,她才不會傻傻地承認未經證實的事情,一個孩子,那可不是什麼小事。
“珠兒奉命照顧重傷的元帥,誰知元帥他的神智不清,一二個多月前的一個晚上,珠兒在元帥床邊看守他,太累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誰知元帥突然發狂,然後珠兒就,後來元帥又昏迷過去了,珠兒雖然滿心委屈,可又不敢對外人講,就連對二哥也不敢開口,只是這幾日感覺身子有些不舒服,卻沒想到,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