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了元帥的孩子,珠兒無法,只好來請夫人為珠兒做主,給這孩子一個身份。”
朱珠姑娘抽抽噎噎地,半遮半掩地將事情說了一遍。
“哦,這樣呀,不知那事到底是發生在上個月的哪日那晚?當晚天色如何?第二日天色如何?朱珠姑娘又在那兩日見了什麼人?”
枯蝶的神色還是很平和,聽完表情都不曾有一絲變化,反而問了這麼個稀奇古怪的問題,朱珠姑娘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但還是說了一個日子出來
枯蝶的表情還是沒有變化,接著道:“本夫人也想問朱姑娘一個問題,還請朱姑娘老實回答。”
“夫人要問什麼?”枯蝶的表現實在太出乎意料,聽枯蝶又要問她問題,朱珠姑娘再一次心揪了起來。
“元帥既然重傷在身,行動不便,意識不清,而姑娘從小習武,身子強健,既是如此,如何就能確定是元帥意識不清時壓倒了你,而不是你趁人之危佔了我家夫君的便宜?本夫人是不是該向你索取精神賠償?”
枯蝶此話一出,室內一片寂然,就連一直靜觀其變的殷無痕嘴角也開始抽搐,元帥夫人竟然能問出如此強悍的問題,今晚,再次大開眼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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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反制朱珠,通敵書信
這時代人們習慣上認為一個女子如果失去了貞節,多半是那男子霸王硬上弓的狀況,很少有人去想一個大家小姐也去那麼做,又不是青樓女子?
可對枯蝶來說,現代的女人許多也彪悍呀,女的強上男人的也不少,她不認為這位朱姑娘也如此豪放,但她就是想給她難堪的,覬覦有婦之夫,就是原罪!
朱珠姑娘一時懵住了,她沒有想到枯蝶竟然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片刻後,再次擠出幾滴眼淚道:“夫人,您怎麼能這麼說,朱珠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說完,就一起身,向旁邊的柱子上撞去,還是寒星身子一晃,擋到了前面。
朱珠一下撞到了寒星的懷中,下一刻,被她鉗制住了身子。
朱玄棣這時,從寒星的懷中,將自家小妹接了過來。
枯蝶見到剛才的一幕,若有所思,按照剛才站的方位來看,寒星明顯要比朱玄棣站的離這位朱珠姑娘遠,可寒星來的及救人,朱玄棣卻來不及救自家小妹,這不是太詭異了嗎?
更何況,朱玄棣只要一伸手,就能阻止朱珠姑娘的去勢,但他偏偏什麼都沒做,作為兄長的看到自家小妹要去撞柱子,就算明知這位朱珠姑娘並非一心尋死,但本能地還會去阻止吧,可偏偏最應該阻止的人沒有去阻止。
枯蝶甚至有一個奇怪的想法,這朱玄棣好像成心讓這事情越鬧越大似的,如果這朱姑娘真的出了什麼事?那朱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對她和裴奕涵,對裴家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可她枯蝶從來就是軟柿子,不是你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的,這位朱姑娘竟然以死相逼,就以為她沒有還手之力了嗎?如果這個蠢女人這麼想的話,那就大錯而特錯了?
在所有人中,最鬱悶的就是裴奕涵了,他早知自家娘子不是省油的燈,可她竟然問出那樣的話來,他一個堂堂八尺男兒竟然被女人強上?真不知道她的腦袋瓜子裡都想什麼呢?更鬱悶的是這位朱姑娘,她還無恥到以死相逼?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她真的能做出來?腦袋被驢踢了不成?
還有朱玄棣,他這個當兄長的到底想幹什麼?把事情鬧成這樣,對任何人都不好吧,而且,這一切未免過於巧合了,自家娘子昨晚才打了一場勝仗,今個,馬上就有麻煩找上門來了?
雖然,他一直不想懷疑內奸是殷無痕或者朱玄棣,可現在他不能不做如此想法,雖然,這朱玄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