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葉經韻說得“別的”,都不是簡單造成傷痛的刑罰,而是對身體永久性的傷害。 葉經韻再次彎腰,又拿起一樣器具,正要開口介紹,許菱卻開口道:“葉大人,別說了,我很害怕……” 葉經韻歪頭看她。 許菱目光中盡是恐懼之色,抬手捂住臉,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