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胸口上塗了些雞血。
第一天,她胸口插著一把刀倒在南宮珏住的醫館外,南宮珏因為那張畫像的緣故,心裡已經把曾清純認定成自己的未婚妻。看到這般模樣的她,立刻讓小敏拖著回屋。
不想,小敏剛動手,曾清純害怕自己被拆穿,自己“踉蹌”的起身,並且捂著胸口,自己跑走了。
第二天,她手臂上插著一支飛鏢倒在醫館外,依舊是小敏剛要去拖她,她便自己掙扎著起身了。
第三天,她大腿上插著一隻利箭倒在醫館外,這回南宮珏親自上前要去扶她,曾清純快速的從地上起身,一個“踉蹌”的奔走了。
……
第五天,她身上沒有插著任何一件可疑物體卻仍舊的倒在南宮珏住的醫館外。這回曾清純沒有主動爬起來。南宮珏把她抱回醫館,並給她診脈。
只是,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
南宮珏瞪大眼睛,一向溫雅的他,身上竟是滲出一身的戾氣瞅著她。
曾清純怔怔的坐在床上,看到他凶神惡煞的模樣,一顆心直接跌到谷底。這麼多天,她賣力的演出,為的就是讓南宮珏認為她是個整天被仇家追殺的“壞”女人,這樣在他替她醫好病後,她還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可是看南宮珏診脈時的神情,她覺得或許她身上這病,南宮珏也沒辦法治吧。
南宮珏卻是趁著她失神之際,突然一把將她從床上揪起,嚴肅說到,“我們快點回莊,下個月我們就成婚!”
曾清純眉毛抖了抖,“你瘋了?我有喜歡的心上人的。”她想了想,事情都到今天這步,乾脆直接開誠佈公的了,她繼續說到,“我身上有了八層的嫁衣神功,可是我沒有內力,撐不住這霸道的內力。今天你就給我個準信吧,這病治得好那就好,治不了那我也提前準備準備,死前把自己拾戳的開心些。但是你這個時候讓我嫁給你,這又是要幹什麼啊。”
南宮珏顯然不是糾結在這麼一件小事上。他糾結的是,“紅袖,你都這樣了。難道還要記掛著你那個所謂的心上人嘛。看你天天被仇家追殺,可你口中的那個男人在哪裡?你都這個樣子還逞什麼能啊?難道你真的要肚子大了,再和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成親,然後孩子長大了,再和你們兩個過著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嘛?”
什麼肚子大了……什麼沒有責任的男人……什麼孩子長大後……曾清純一時沒有及時跟上南宮珏的步驟。他們明明是在談亂她身上這病啊,怎麼一
下子就換話題了。
南宮珏對與她這副茫然不知的模樣更加氣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把她緊緊的抱入懷裡,“我是忘記了以往的那些事情,可是看到我們坐在一起畫的那幅畫,我一定會努力的想起以往的一切的。你是我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你不喜歡我沒關係,只要能在我身邊就好。我對這個陌生世界感到很害怕,但有你在身邊,會安心些!至於你肚子中的那個孩子,我不介意做他爹爹。”
看著神情激憤的他,曾清純似乎明白了他在說什麼了,她感覺老天爺似乎又往她身上灑了一盆狗血下來。
她想哭,可是卻哭不出來,最後只好笑了。
“你是說我懷孕了?”
南宮珏點了點頭,身上的戾氣尤為甚,“你趁早跟你那心上人斷了關係。那樣的一個男人不值得你這麼作踐自己。”
曾清純從他的懷裡掙扎過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心裡像是打翻了調味瓶,各種滋味齊齊湧上心頭來!
真是流年不利啊!
“那我身上的病呢?”她攤手,懷著僥倖的心裡問道。孩子他娘都沒命了,這孩子可咋整啊?
“你身上的這個病,我可以醫。但你必須答應我,以後不要再跟你那個心上人在一起了。我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