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香嫵其實也是大著膽子,才勉強按照霍筠青意思服侍了她,再多一些,卻是不能了,她自然更不知道霍筠青此時念頭,她只盼著早些上榻,如往常那般,倒是好捱一些。
於是便軟著身子靠過去,將自己貼在他胸膛上,又將雙臂堪堪掛在他頸子上,小小聲地哀求:「侯爺,快些上榻吧,妾身再受不住了……」
她說得是真心話,他若是再讓她這般,她怕是受不了,但說著這話時候,又酥又軟,聽在男人耳中,自是有了另一番意思。
窗外秋雨纏綿,窗內軟語生香,任憑再是心腸剛硬男人,也受不得這個。
於是才沐浴過霍筠青,長發還帶著潮濕,身上也殘留著濕意,就那麼將香嫵緊箍住,生猛力道猶如過江龍。
香嫵想起來秋娘說,她說如果能為侯爺生下血脈,那自己從此就不怕了。
她竟有些心酥意亂,她這樣身份,可以為侯爺生下血脈嗎?
她不由得抱緊了侯爺腰。
侯爺三十多歲,比她大好多,但是侯爺那身子骨真是健壯,硬得像石頭一般,有力得緊。
她這麼一攬,侯爺勁頭好像越發大了,彷彿化作了一葉生猛舟,那舟在海中拍打激盪,香嫵甚至覺得自己彷彿要被搗碎了。
她便低低地哭起來,一邊越發摟緊了侯爺,指甲掐著侯爺硬實後背,一邊口中嗚嗚地哭著求饒。
「哭什麼,你不喜?」
偏生這個時候,侯爺竟然大口呼著氣在她耳邊粗啞地這麼道。
她當時已經要被撞散了架,腦子裡也是稀里糊塗,便抱著他哭:「侯爺,給妾身吧,求侯爺給妾身……」
這麼說時候,連自己說什麼其實都不知道。
之後,她魂,她要說話,都被撞碎了。
待到一切平息,她偎依在侯爺懷裡,用自己臉貼著侯爺汗濕胸膛。
她身份不好,能有今日全靠侯爺,所以往日裡,她在侯爺面前姿態是低了又低。
可是唯獨這個時候,她覺得侯爺距離自己很近,彷彿自己和侯爺是同樣人,可以一起說話,可以一起摟著,自己並不需要低低地跪下去。
「這麼想要?」正想著,霍筠青突然這麼出聲。
因她靠著霍筠青胸膛緣故,那聲音渾厚,胸膛微震。
她從霍筠青胸膛中抬起頭來,疑惑了:「想要什麼?」
霍筠青淡淡地掃她一眼,眸中略有些嘲意:「你剛才說什麼?怎麼,忘了?」
香嫵:「……」
她說什麼了?
霍筠青自然看到了香嫵那詫異眸子,他抬起手,用拇指輕輕摩了下香嫵嫩滑臉頰,之後才道:「如果你真想要,本侯可以給你。」
問題是她說自己想要什麼?
銀子?首飾?還是一個侯爺血脈?
香嫵貪心地想,這些她都要,可以嗎?
「侯爺,你真得會給妾身嗎?」她眼巴巴地看著他。
給什麼都可以,侯爺給都是好東西。
霍筠青定定地看著香嫵,過了好久,才道:「好,本侯再給你一次。」
說完,他翻身,壓上了她。
香嫵瞬間瞪大眼睛,這算是什麼?
霍筠青卻在她耳邊道:「你不是想要本侯嗎?」
香嫵:……
她怎麼可能這麼說!
香嫵這一晚被侯爺折騰了兩三次。
到底是兩次還是三次她也不知道,因為她無法確認,侯爺第二次到底有沒有那個。
反正是稀里糊塗一夜,以至於她後來沉沉睡去,都不知道侯爺怎麼走。
等醒來後,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前來伺候秋娘滿臉喜色,那樣子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