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內這個黏糊,八成讓人覺得不光是斷袖的問題,至於什麼倫啊,我就不多說了。
反正我也不介意,既然打探不出訊息,頂多在‘玉姿閣’混個三四天,賺完銀子我就走,你們愛怎麼想都可以。
我右擁又抱後人墊,無限愜意的開口問:“五位哥哥,小弟這邊也不和大家客氣了,我找大家來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問問,你們打算一直如此尷尬的生活下去?還是打算賺夠了銀子離開這裡,找處好山好水的地方享受人生?”
五個人皆吃驚的看著我,彷彿我說得是天大的笑話,其中一淡灰色衣衫的男子神色恢復正常後,微微一笑說:“午前後院,聽白公子一席話,已讓我等感觸頗深。在歡場倚笑而立之年,已無嫵媚之姿,撩人之態,怎敢做他想?”
一席話雖淡若水,卻也是一杯泡過黃連的苦水,我笑道:“而立之年?而立之年就應該放棄自己享受生活的權利?哈哈哈……即便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也沒有什麼能剝奪人追求美好與幸福的權利!更何況我想五位,未必就有什麼忘不了而又沉痛的過去,即使有,兄弟我認為,既然人活著,就代表你不想死,既然你不想死,就好好活著,不然,還不如死去!化做春泥更護花哦,嘿嘿……”我賊笑得肩膀又開始抖動,我就知道,我裝不了文人墨客。
五人大有感慨的重複著我的話:“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
我拍著自己的大腿,皺眉喊:“錯了,錯了,不是讓你們欣賞優美的詩詞‘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而是後面那句‘沒有什麼能剝奪人追求美好與幸福的權利’!”太經典的話不能亂引用,都覆蓋到我最直白的真諦上了,不爽!
“沒有什麼能剝奪人追求美好與幸福的權利……”五人又開始唸叨此句。
我哀嚎一聲:“給個痛快話,想要過有銀票有女人的日子,還是過老和尚生活?”
五人的臉同時染上緋紅,不安的瞥了我一眼。
“好!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異議,那麼我們地獄式的訓練計劃就開始了!我只教你們兩日,成與不成看你們的造化了,成,則成名;不成,也沒有什麼損失,頂多繼續打雜。但我也奉勸各位一句,若真成了,你們的演出也只能每七日演一場,保證財源廣進!最重要的,嘿嘿,至於女人嘛,也給你們個小小的建議,那就是買藝也買身,不過……你們買身的女子必須是自己看上眼地,不然,給多少銀子都不買!這就是所謂的水漲船高!你越金貴,那些來嫖的女子就越想弄到手,不信不大把的扔銀子哦,哇哈哈……哈哈哈哈……”我彷彿見到了他們美好的未來,笑得嗓子眼都露了出來。
那灰衣男子面露疑色:“白公子,為何想要幫我等倚笑之人?”
“幫就幫嘍,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對了,你們閣裡,就你們五個是而立之年的人嗎?”
灰衫:“閣了除了我們五個,還有阿爹和東家,承蒙東家不棄,才能留與此地,做些雜役之事,也算是安穩。”
我略顯疑惑的問:“東家?你們阿爹不是東家啊?”
灰衫:“阿爹是照看歡場的主事,並非東家。”
我:“哦,那你們東家可挺不夠意思地,我們四兄弟又來賣歌喉賣舞技賣笑臉賣點子,又是提出諸多寶貴意見,爭取提高閣裡賺金率,他也不出來會上一面,請我們海吃一頓,不地道哦!”
灰衫:“公子末怪,我們東家一向深居簡出,從不與人交道。”
我:“沒事,反正我們演完就走,就不卡你們東家的油水了。只可惜我要教你們的演出節目需要六個人,現在少了一個,真不好辦!你們就再也找不出一位三十左右歲,長得如你們一般俊美的男子了嗎?”
五人臉一紅,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