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肉嗎?哈哈哈……你們都是我的龍,讓我割誰也捨不得啊?你們說怎麼辦?”
花蜘蛛眼中精光一閃,忙說道:“那龍,可必須是被鳳壓過的才算數。”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花蜘蛛又接著說:“既然你那麼捨不得他們,我……就犧牲一下好了,你壓我吧,然後我給他一小塊肉。”
呼吸一緊,絕對想不到花蜘蛛會為了與我合歡,而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我感動得緊緊握住他的手,剛要張嘴了表我心,哥哥就插進一句話:“割我的吧,別沾了太多的情債,還都還不清。”看見沒?這就是典型的嫉夫形象代言人。
若燻也忙伸出了胳膊,說:“我不怕疼,別惹了不該惹的麻煩才好。”
朝聰明的選擇了沉默,哎……沒有發言權的一處男啊。
爹爹說:“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但不用任何人的,我自己就可以。”手起刀要落……
“住手!”我忙一聲大呵,將爹爹的刀子釘在了離胳膊零點五毫米的位置上。
小心的將刀子捏在手指間,拉到自己手中,放到桌子上,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都說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這麼一大幫人,怎麼就連一個冷靜一點的都沒有?不是見我出血就都嚇傻了吧?一個起鬨,都跟著來了熱鬧的高漲情緒,都以為是去群毆嗎?”
看著爹爹說:“爹爹啊,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也不想想,自己吃自己的肉能有什麼效果?我出了鳳血,你本身就是龍肉,還用再吃嗎?嘿嘿……若你覺得不夠龍,我們也可以馬上加深一下龍氣哦,趕快把藥喝了,一定藥到病除,不然……嗚嗚……我這一刀是白捱了。”!
與花蜘蛛要來‘百蝶凝玉丸’,不由紛說的將爹爹壓坐在椅子上,將藥喂進嘴裡,用另一隻好手,端起碗,將湯藥放到唇邊試了一下,不燙,對著爹爹的唇就灌了下去,動作也是一氣呵成,自己覺得很酷!
待爹爹喝完,我送上一記甜甜的香吻,將他的憤怒封與口中。
爹爹一把將我攬入懷裡,輕輕地執起我的左手,在包裹的染血布上,顫抖地落下虔誠的一吻,低語叫著我的名字:“吟……”
我晃晃腦袋,頂頂他的頭,笑回道:“爹爹……”
一抬頭,看見已經純粹傻到家的雪白,正誇張地張著柔唇,盯著眼前的一墓,就知道他被我的鳳血弄暈了。我想說:恭喜你,你傍了個‘鳳國’的真正女皇。想了想,還是算了,我現在要是把他扯進來,無論從感情方面,還是責任方面都有點吃不消。剛才花蜘蛛使計,想以割肉為由,與我一起,都被哥哥,若燻嚴厲的阻止在外,寧願割自己的肉,都不想我再多收一個男子。若換成了雪白,情形,怕也是一樣的。
再說,對於雪白我一直也是摸不透,我們之間的感情好像一直介於朋友與情人之間,他從來沒有正式說過喜歡我,想嫁給我。而我,也一直沒有表態過,到底和他更靠近哪一層關係。雖然我們同生共死,也接過吻,但他若即若離,時而把我當孩子的態度,也實在是讓我迷茫。我們的關係一直很曖昧,卻說不明,道不破,有點鬧。
我想……他是喜歡我的,可到底有沒有喜歡曲若水那麼喜歡,我可一點把握也沒有。不是一定要和死人比誰在雪白心中更重一些,只是不確定他是否真的想嫁給我,畢竟曾經愛得那麼深,不是說能當作回憶就當作回憶的……
我勾起大大的嘴角,對雪白說到:“恭喜啊,你認識了一位被人搶奪了皇位的過期女皇。”
雪白呼吸一緊,眼睛又瞪大幾分,腿也有些軟的樣子,我忙過去撫住他,對他一頓嘲笑,用來環節震撼裡,我說:“哈哈……看你這水樣,陪我逃命時腿也不缺鈣,這會兒聽說我是過期女皇,怎麼變成了這副德行?改天有機會,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