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馬上還會有兩個要生啊!那這事兒先不急,等她們全都落地了再說。”溫行雲挑了挑眉毛,淡笑。
“皇上,你不是吧。我十九夫人,十七夫人,二十三夫人,可也都懷著身子呢,也都四個月大了。再有就是我的二十六夫人,剛剛查出來也是懷了孕。不過身子才一個月而已。若皇上要等他們全落了地,這可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啊。”花千樹那是一窩千金。煩惱得頭髮都白了。
溫行雲眉毛一跳,淡笑,“最好這次能生出個兒子來。不然你這做人爹的可真夠辛苦的。問一句,這麼多人,你是怎麼給他們取名的?”
花千樹哈哈一笑,老實的道:“老大叫花一,老二叫花二,一直往下排。”
溫行雲一頭黑線。這花千樹,那可都是女孩!”原來父皇給咱們取的名字大約也是這麼排的。二哥叫二王,六弟叫六王。飛星是七王。”
花千樹便又笑道:“對了皇上,您說的那個人果然有了動靜。他似乎沉不住氣了。若無意外,他明兒便會到皇宮。”
溫行雲眸中現出一抹淡笑。“總算來了。朕可等他好久了。”
“皇上,用不用?”花千樹又道。
“不必。他若有辦法,也不會到皇宮來找朕。畢竟,這御筆可還在朕的手裡!”他淡淡一笑。嘴角輕揚。
花千樹見他似乎成竹在胸,這便沒有再往下說。可他一向清冷的眉宇之間卻隱了一抹淡淡的愁。
第二日,承德殿
朝臣們紛紛跪在門外求溫行雲放口讓蘇家一戰。可他依然無動無衷。怎麼也不表個態。跪求的人越來越多,可他卻越來越悠閒。
“皇上!您再不派蘇家人出戰,青陽可真的要亡國了!那龍寫意打起仗來真是有如神助。邊城一戰,她的人竟然能用酒罈子轟塌了一方城牆,活捉六王!”
“皇上!紫月女皇唯有蘇家人可治!若再不封蘇家人為將,恐怕民心生變!”
“皇上!您貴為一國之君,卻怎麼竟為著一己之私置青陽的利益於不顧!你這樣,還配做一國之君麼?大家可知道那龍寫意是何人?那龍寫意便是生了自在王的女人。是皇上的女人!”
“皇上竟然為了區區一介女子置江山於不顧!這樣的人卻怎麼還能做皇上!”
這話一說出來,群臣皆以為然。溫行雲放下狼毫,唇角微勾。好,果真來了。他揚聲,“來人,把人給朕抓進來。”
一聲令下,蘇昭容便立刻將那兩個說話的人抓了進了承德殿推倒在地。一個是蘇家蘇墨風,另一個卻是關家關雲龍。這兩人都是武將出生,手裡都握有數量極大的兵權。此時被蘇昭容抓進來,不免破口大罵。風度全無。
“宣眾卿家進殿。朕有話要說。”溫行雲又道。
一眾朝臣排著低頭進殿。按品級跪倒在地。此處儼然便是一個小小的朝堂。
溫行雲挑高眉毛瞧向蘇墨風跟關雲龍,道:“說!怎麼不說下去!說朕為了一個女人置國家安危於不顧。這會子是怎麼了?”
蘇墨風飛快的道:“難道不是麼?若非龍寫意與皇上關係匪淺,您又怎麼會容許他們攻打青陽!想當年慶元帝在位時,何曾發生過這等事兒!皇上,您這麼按著蘇家,不讓蘇家人上戰場,難道不是為著龍寫意麼?”
關雲龍則道:“既然皇上已經色令智昏,那還怎麼做皇上!倒不如早些退位讓賢了!”
溫行雲支著腮,漠漠一笑。“這話是誰教你們說的?光憑這句話,朕便能奪你們的兵權,抄你們九族全滅!”
關雲龍怒笑,“沒人指使。你瞧瞧這兒跪著一地的大臣們。皇上若是想殺,不該把他們也全都殺了麼?”
皇帝挑了挑眉尖,淡笑。“你們仗恃的不過是朕沉迷美色而已。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