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恥辱,並且決不允許發生第二次。
卻聽見身後的他,啞著嗓子彷彿自言自語:“身為半獸,壓抑得很痛苦吧?”
或許是因為虛弱,他的聲音有些倦怠,卻平添低沉的蠱惑:“屈從於基因和本能,又有什麼可恥?我對你也有慾望。或許……我們可以試一試?”
許暮朝回頭望著他。
他說什麼?他也有慾望,試一試?
熱潮像巨浪般,一陣陣在許暮朝體內洶湧澎拜。對於他的提議,她第一反應是堅決拒絕。可看著他沉靜目光,她卻遲疑了。
慾望,會越來越強吧?這兩天與人類男人接觸,明顯感覺到煎熬感越來越重,甚至偶爾有頭暈眼花的感覺——這非常危險。
可她身邊都是獸人,假如有一天,慾望無法控制,難道她要與獸人?眼前男人雖然來歷不明,主動提出“試一試”肯定有其他圖謀。可他至少是人類男人,並且在她控制之中。而且他說的有句話在理——她的慾望,是基因和本能驅使,要駕馭它們,或許疏勝於堵。
她,要不要真的試一試?
窗外的暮色,無邊無際。時不時傳來,悠長的獸鳴,更顯獸人世界無邊的冷曠蒼涼。
然而許暮朝這個時候,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
被子早被一團丟在床邊地上。老軍醫的清潔做得很徹底,失去遮蔽的青年身體很乾淨。即使四肢和胸腹都纏著厚厚的繃帶,依然無損其曲線的完美有力。
許暮朝漆黑雙眸晦澀一片,低聲對他說:“也許你會後悔自己的提議……”
戳、捏、摸……
戳、捏、摸……
戳、捏、摸……
許暮朝跨坐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指尖火一般滾燙。身體也有了熟悉的溼熱腫脹感。同時,她也感覺到,他抵住她大腿內側的某個部位,在逐漸腫大、腫大。這讓她有些驚慌。
而他雖然一直沒動,但她試探性的狀態動作,維持足足十分鐘後,終於忍不住聲音暗啞的問道:“你……難道沒經驗?”
許暮朝抬起紅透的臉,沒出聲。她知道怎樣才算做。可是即使就快瘋掉,她還是下不了手,把他那個東西,塞進自己體內。
他忽然低低的笑了。許暮朝頭暈腦脹,隱約覺得他的笑容竟帶了幾分自嘲的蕭涼。
沒待她細想,他的聲音又低沉了幾分:“腰,壓下來。臉和胸,貼近我。”
“誰說我不會?”許暮朝嘴上強硬,行動卻不自然。她顫巍巍的放低身子,照做。
6。光影半獸
她的睡衣下只有一條小內褲,只是微微沉□子,他的某處,就不再是抵住她的腿,而是正對她最隱秘的部位。隔著布料,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灼熱粗壯。這對她來說,是非常陌生刺激危險的感覺。
而當她的胸貼近他,他微微側頭,冰涼而乾涸的嘴唇,就輕輕貼上了她柔滑如玉的頸部。
之後,他的動作又冷靜又粗野。冰涼的唇舌,一點點舔舐輕咬她的脖子,使得敏感的酥麻,一陣一陣的朝她襲來;於此同時,他的身體,隔著已經染溼的布料,一下又一下,很有耐心的輕戳她的隱秘。他雖然重傷不能太用力,但比許暮朝高大許多的身體,卻以穩定而耐心的頻率,緩緩擺動著。
脖子上和隱秘處的雙重刺激如同煎熬,荒靡的肉體親近的場面,讓毫無經驗的許暮朝幾乎徹底淪陷……
偏偏這時候,深深的悲哀和憤怒,不受控制的許暮朝的從心底升起……
一個聲音在問她:真的要這樣嗎?被獸的基因所主宰,徹底吞噬人性。像獸一樣,有慾望就做?這男人是自己監下囚,投懷送抱必定抱有目的,而她就可以跟他各取所需嗎?
她是人,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