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拿這些東西來是什麼意思?我不是他的女人,我要出去!”
撫琴搖著頭,也不知要表達什麼意思,許可心著急的走來走去,自語道:“不行,我得想辦法離開。”說著她便抬步向外走去,撫琴也不攔她,只是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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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七曲橋,許可心已經走到西苑的門口,她一直拿餘光瞥著身側的撫琴,見她沒有攔自己的意圖,便徑直走出了西苑。
王府後院的假山園林錯綜複雜,許可心在其中兜兜轉轉簡直暈了頭,難怪撫琴不攔著她,這跟迷宮似的道路,她怎麼也走不出去!
許可心賭氣的坐在路邊的一塊怪石上,她穿著薄底的布鞋,腳底早已被石子路恪得疼得不得了。她在路邊坐著發呆,回想著從昨晚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心中直呼倒黴。若她沒有和燈盟的叛黨住在一間客棧,也就不會被人搜出薛字玉佩,自然也沒有接下來的這些事,如今她像籠中鳥一般被關在王府裡,叫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她該怎麼辦才好?
想著想著,她心中越發著急,父母朋友都不知道自己被這個王爺抓了,難道她就要在這裡困一輩子嗎?等等……許可心忽然想到了吳佔淵,是呀,她怎麼把他給忘了!
吳佔淵是看著她被宸親王帶走的,應該會通知她的家人或者想辦法救她的吧?
可是……這個宸親王的權勢好像很大,一介平民的他們要怎麼跟他對抗?
想到最後,許可心幾乎要絕望了,她開始後悔自己當初的衝動,還說什麼要幫任秋查明真相,如今她自身都難保,怎麼去幫別人?
冰涼的淚滴落在她的手心中,無助感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淚眼朦朧中,她似乎看到了小路那一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漸漸向自己走來……
身影越來越清晰……是任秋!真地是他?怎麼會是他?
許可心站起來,拼命的擦著眼淚。16K…想把眼前的境況看清楚,不願處,那白衣勝雪地人可不正是任秋嘛!
任秋在一個丫鬟的帶領下向宸親王地書房走去。他忽地在亂石間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垂下頭苦笑。心想自己真是快魔障了,縱然想念許可心,但怎麼就到了眼前出現幻象的地步了呢?
“秋,任秋!”
咦?不僅出現幻象,還出現幻聽?
任秋訝異的抬起頭。正看見哭著像他跑來的許可心!
“可心……真地是你?”
許可心看到任秋,眼淚更是止不住,“噼啪”只往下掉,她抽泣著說:“你這個大混蛋,走都不跟我說一聲!”
任秋見她哭的梨花帶雨,心中很是心疼,趕緊解釋道:“我不敢跟你道別,只怕見了你就捨不得走了。”也許是長久未見面,現在好不容易重逢。任秋說話格外膽大,心中一著急便將內心的真話說了出來。
許可心哭的厲害,心中縱然對任秋的不告而別充滿了怨恨。但是此刻見到了,卻無語凝咽。
“你快別哭了。眼睛都腫了。怪醜的。”任秋好話不會說幾句,想勸可心別哭。但一開口卻是不討喜的話。
許可心跺腳說:“醜死了最好,省的被關在這裡活活憋死!”
任秋聽了她的話心中一凜,再看許可心穿著王宮小姐所穿地緞制宮衣,便覺得大事不好,於是問:“你不是在江陰嗎?現在怎麼會在王府裡?”
許可心被問到這個話,趕緊拉著任秋的衣袖說:“快救我出去,我本來是要進京找你的,卻被宸王爺捉到這裡來……”
他們還要細說,但任秋身旁地一個丫鬟冷冷的打斷他們地話,說:“任少爺,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