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多時了,你還是快過去吧。”
任秋神色沉凝,他對許可心說:“你等著,我這就去求王爺放你走,我們稍後再說。”
許可心高興地點點頭,聽他的語氣,似乎跟宸親王關係很好,那樣應該就有救了吧?
和任秋告別之後,許可心神情恍惚地回到西苑,方才和任秋重逢的景象似是不真切一般,真讓她難以相信。任秋為什麼沒有去京城,反而留在了宸王府呢?
許可心安靜的坐在問心閣中等著任秋來救她,房門都不踏出一步,可是直到華燈初上時,外面都沒有傳來半點訊息。她不知不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直到脖子上傳來一直冰涼的感覺……
她被脖子上的異樣感覺驚醒,一睜眼便看見了宸親王那張特別放大的臉!他……他竟然在親吻她的脖子!
許可心驚駭的從椅子上站起,連連往一旁退去。宸親王在桌邊坐定,審視著許可心身上的長裙,而後很滿意的點點頭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你這樣穿著很好看。”
許可心靠著窗站,緊張的拽著衣角不言語。宸親王看了眼桌上已經冷掉的飯菜,將撫琴喚了進來。撫琴剛在他的面前跪下,他便大力將飯菜摔在她的面前,吼道:“你就給冷菜冷飯許姑娘吃嗎?長時間沒有提醒你一些規矩,你便忘了嗎?”
撫琴匍匐在地上無聲的磕頭求饒,許可心著急的說:“不怪她,是我不願意吃,她熱過好幾次了。”
“哦?是飯菜不可口嗎?看來王府的廚子該換換了,竟然都做不出能夠下嚥的飯菜,留著還有什麼用?”
許可心著急壞了,她不願因為自己牽連到別人,連忙解釋:“不是……飯菜很好吃,不是廚子不好!”
宸親王陰仄仄的問:“既然可口為什麼不吃?”
見許可心不回答,他又問:“你在想什麼?想任秋為什麼還不來救你嗎?”
宸親王一語中的,許可心的確在想任秋,她以為宸親王今晚不會再為難她,會立即放了她,可是事實顯然不如她所想。
“你不用等了,他不會來救你了。”
許可心心中一顫,問:“你將他怎樣了?”
宸親王笑了,他明明笑的很和煦,可是看在許可心眼裡,只覺得陰冷恐怖。
“你很擔心他?怕我殺了他?”
許可心緊咬著嘴唇,她的確這樣擔心著,而這樣的擔心不無可能,平民和王爺搶女人,能有幾分勝算?
“來,乖,吃了飯,我就告訴你。”
宸親王臉上有浮現出溫柔的表情,柔聲哄著許可心,但許可心知道,這只是假象!
撫琴已經迅速的換上了熱噴噴的飯菜,在宸親王的注視下,許可心僵硬的挪動著腳步,緩慢的走到桌邊,機械的拿起碗筷,開始吃著她今天的第一餐飯。
宸親王取過桌上的一壺酒,轉身躺倒一旁的睡榻上,滿臉閒適的說:“你知道任秋為什麼會在我的王府裡嗎?因為我知道誰是殺任家滿門的兇手,而且只有我才能幫他報仇,連他的這條命都是我救回來的,明白嗎?我是他的恩人、救星,只有他求我的份。我若答應他,那是他的福氣,我若不答應,他能奈我何?還想要本王的女人,他看來是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許可心手上一顫,碗筷都險些拿不穩了。她著急的想,看來她又壞了任秋的事情,若王爺不願幫任秋報仇,或是殺了任秋,那可該怎麼辦?
宸親王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笑著仰頭喝了一口酒,而後用極其誘惑的聲音說:“只要你乖乖的,我不僅不會殺他,還會幫他報仇,你說這樣好不好?”
你說這樣好不好?
許可心能說不好嗎?不行。所以這根本就是個不平等的交易,她能走的只有一條路……做個乖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