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保鏢嗎?他還不好意思說呢。都是服務業,誰能瞧不起誰啊。”
“哈,”伊爾迷是真的冷笑了,“你知道天空鬥技場樓主這個我不屑的身份代表什麼。”
“世界級豪華套房,什麼比賽的參加資格,還有什麼來的。我忘了。”汗,我還是鬥技場的員工呢。
“那些只是最微不足道的附屬品。成為樓主,也算是實力的象徵,更是進入另一種生活的敲門磚。你以為巴尼是怎麼找上西索的。西索是殺手。和我一樣。”
“哦。”
“哦?”
“哦,原來你也是殺手。掙得多嗎?”
“?”
“不管怎麼說也算是職業。再來個燉蛋?”
“嗯。”伊爾迷很久之後才嗯了一聲,“還是你自己和他談吧。”
“你為什麼是殺手?”
“家族職業。”
“啥?”
“我曾祖父,祖父,父親,母親,弟弟都是殺手。”
“酷。”
我覺得小孩越小越好搞,甜點,遊樂場,玩具槍什麼的。
回到房間,西索已經回來了,我聽到他在洗澡。怪不得他總洗澡……洗掉血腥味嗎?
我對視窗做了個拜拜的手勢,伊爾迷的氣就消失了。
西索一會洗完了出來,也沒理我,自己不知道在幹什麼。我決定要來一次姐弟間的談心。
“法式燉蛋?”
……
……
西索吃光了甜點也沒理我,轉身又走了。他一走,伊爾迷就出現了。
“只是給你個考慮的選項。如果為我們家族工作,不但不會受到我們家族的攻擊,而且福利待遇很好,我們也會幫你找方法治療眼睛。”
“西索在幫我找治眼睛的方法?”
“不知道,不過他的確拜託我幫他注意有人體恢復能力的念能力者。薪水很不錯。”伊爾迷說,“我弟弟到了,他會保護你。別和他說話,他的任務如果失敗了,下場會很慘。”
伊爾迷離開之後,我並沒有感覺到其他人的接近。他弟弟比他做的好。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是最詭異的一個星期了。巴尼一直留在友客鑫,西索也留在這。然後他一個星期都沒和我說話。倒是伊爾迷陪了我三天,然後說他有任務不得不離開,讓我記得他家還在招人。
一個星期之後,我正在和莎莎打電話,她說皮特已經出去追查那個能讓我恢復的線索了,估計會有好訊息,她還激動的哭了。我安慰她,然後心裡還是有點期盼,即使我告訴自己這次可能還是會失敗,不過無法遏制的希望還是一點點出現了。再之後,奇怪的不能再奇怪,我正在和莎莎說話,忽然又玻璃破碎的聲音,一個人拽著我,說:“閉嘴,鑽到床底下。”
啊?我還在消化他的話,他就把我按到地上,推了幾下,我滾到床底下,與此同時,房間的們被撞開,幾個人跑了進來然後問:“你是誰?”接著就是槍聲和哀嚎聲。
兩分鐘之後,那個人踢踢床,“出來吧。馬上和我離開。”
我抽空問:“小弟弟,你哪位?”
“糜稽?揍敵客。”
哦,伊爾迷的弟弟。他提過。“那個,發生了什麼。”
“你閉嘴就行了。”他力氣很大,我覺得他也就到我肚子那麼高吧,可是他把我扛在肩膀一點都不費勁,上躥下跳的,我都要吐了。
等他終於停下來,我覺得我們到了一個高樓的天台之上,我先抑制住噁心的感覺,問:“到底怎麼了?”
“不知道。有人要殺你,我殺了他們,帶你離開危險隱患。”他說。
“誰要殺我?”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