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營權為你所擁有。”自家的飯店目前在臺北來說生意可算是數一數二的,而飯店的所在位置更是位黃金高價地段。若不是因為這次財務危機,他也不想將這隻會下金蛋的母雞就這麼拱手讓人。
“很抱歉,我一向不喜歡所謂的合夥事業,況且以狂霸集團的財力,足以買下數十家這樣的飯店。”
“這……”
“劉董事長,你如果覺得有困難,我一點也不勉強。”其實就算他想在臺北蓋棟比這還大的飯店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只是他沒什麼耐心花時間等待,他喜歡撿現成。
見劉強漢面露躊躇的神色,他又接著道:“我看這樣好了,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一個星期後再給我回覆、”裴騄話一說完便站起來離開。
“裴先生、裴先生……”任憑劉姿瑩在後面如何叫喊,他還是連理都沒理她,對於太過主動的女人,他實在不感興趣。
尤其像她這種眼中只有錢的女人!
楚憐心一身黑色衣服,頭髮上戴著孝。她在飯店外已經徘徊好幾個小時,始終提不起一絲勇氣走進去。
眼見雨勢愈下愈大,天色也愈來愈暗,她用力深呼吸,鼓足所有勇氣,也許他已經不住在這裡也說不一定。
正想走進飯店時,突然被背後響起的聲音給叫住。
“你找我嗎?”裴騄剛下計程車,一眼就看見穿著一身黑衣的她徘徊在飯店門口。
楚憐心迅速轉過身,望向聲音的來處。“我……”
“有話進去再說吧!”他越過她先走進飯店,到櫃檯拿了房間鑰匙後走向電梯。
楚憐心只是亦步亦趨緊跟著他,頭始終低垂著。
才短短一個星期,她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顯得憔悴蒼白。當電梯門一開啟,他拉起她的手走進去。
她的手被他緊緊握著,一股暖意躥上心頭。這個星期她獨自面對母親的死亡,還要處理母親的後事,一直沒有悲傷的時間。
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其實自己一點都不勇敢、堅強,她害怕孤單。
她不知道自己就這麼跑來找他,他會怎麼想,畢竟自己對他來說,只是個受過他幫助的陌生人。但他卻是惟一願意無條件幫助她,給她溫暖的人。
“當”一聲電梯停在十八樓,當電梯門緩緩開啟時,她的心卻因緊張而劇烈狂跳著。
裴騄牽著她走出電梯,往房間方向走去。
一進房間後,他先要她坐在沙發上,自己則為她煮了一杯香濃的咖啡,再倒了杯烈酒。
“你母親的後事都辦好了嗎?”
“都辦好了,謝謝你。”楚憐心手中端著熱騰騰的咖啡,感動得紅了眼眶。
“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是來謝謝你。”
“就為了這個?”他把玩著手中唱了一半的酒杯,透過清澈的玻璃看著她細緻的輪廓。
她沉默不語。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她搖搖頭回答他,“我不知道。”對於未來,她只有茫然。
“你叫什麼名字?”
“楚憐心,憐愛的憐,心扉的心。”
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的確令人心憐。
裴騄的心裡忽然躥起一個想法,一個令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想法,將數天前的決定給拋到腦後。
“你今年幾歲?還在唸書嗎?”
“我二十一歲了,大學二年級,但因為媽媽的病暫時休學。”母親就是為了供她唸書而拼命工作賺錢,她今年才四十幾歲,人生的路才走一半呀!
“你想再回學校唸書嗎?”
“這是我媽媽的遺願,不管多麼辛苦,我一定會回學校完成學業。”
之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