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憐心深吸一口氣,將手中已微冷的咖啡放在桌上,然後動手慢慢解開上衣鈕釦,將其脫掉,裡面還穿著一件棉質背心,看來別有一股純潔感。當她接著要將背心脫掉時,為她舉動一時怔住的裴騄才面無表情的開口。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除了用自己的身體償還你對我的恩情之外,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連媽媽的殯葬費都是他事前和殯葬業者談妥給了錢的。
“我幫你並沒有想過要得到任何回報。”
“我知道,但我們只是萍水相逢,我不能平白無故欠你。我媽媽說,人情債難還,還是要還。”
楚憐心話一說完便脫去了背心,露出僅剩被一小塊布料遮住的小巧堅挺胸部。她的臉因羞愧而通紅,全身隱隱發抖。她要自己不能退縮,這是她惟一能報答他的方法。
她將別在頭髮上的孝拿下來,將它收在揹包裡,站起來走到他面前,先將他手中把玩的酒杯放在一旁的桌上,再以顫抖的手為他解開衣服的鈕釦。
裴騄一句話也沒說,亦未制止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的動作。她連替男人解個鈕釦都顯得這樣笨拙,竟然還想用自己的身體賺取她母親的開刀費。
還好那天她逃了,否則她不但救不了她母親,還白白讓那男人糟蹋。
那天離開醫院後他回到飯店,那卑鄙男人竟上門來要人,威脅要找兄弟堵他。為徹底制敵,他做了調查。
才知道那男人趁著自己有點錢,四處玩女人,仗著認識幾個土霸主,還常常嫖白妓。不過現在他自己食惡果,為他愚蠢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這一切只能說他倒黴遇上他。
當楚憐心千辛萬苦的將他衣服上的鈕釦全解開,裴騄才握住她的手,用力將她帶進自己懷裡,他一手環住她纖細的腰,另一隻手則定住她的後腦勺,準確無誤地吻上她誘人的紅唇,趁她因驚悸而微啟雙唇時,將舌頭滑進她口中,極盡狂烈的吸吮她口中蜜汁。
楚憐心睜大眼睛,心慌意亂的不知如何反應,她感到自己的心狂烈的跳著,氧氣逐漸流逝,喉頭異發乾澀,彷彿在下—刻就要死去。如果她因此死在他懷中,她願意的。
她從未有過接吻經驗,不知接吻的感覺是這般燙人,就像一把熊熊烈火,足以將人燃燒殆盡。
裴騄突然離開她的唇,為自己因她而起的反應感到驚訝。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只靠一個吻和身體接觸就輕易激起他的慾望,而他今天卻為了這個才見第二次面酌女孩有了這樣的反應!
“你連線吻都不會,憑什麼認為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做為償還的工具?”他不想趁人之危的奪去她的清白,他不希望她事後感到後悔。
“我……”他說的沒錯,自己連線吻都不會,真能用自己的身體取悅他?但這是她惟一想得到報答他的方式呀!
“把衣服穿起來。”他放開她,站起來走到窗戶旁,倚窗而立。
楚憐心只呆了片刻,便鼓起勇氣跟過去,繞至他身前。她主動吻上他緊抿的唇,在他的唇上挑逗的說:“教我。”她的手青澀的在他裸程的胸前撫摸著。
“告訴你,如果再不停止,接下去會發生的事可不是我能控制。”他是個正常男人,對女人的主動挑逗怎會無動於衷,尤其像她這樣惹人憐愛的女孩。
她用行動回答他,雙手伸到背後解開胸罩的扣子,肩一聳,它瞬間掉落在地。
裴騄直盯著她,就算他有再強的意志力至此也消失殆盡。
他彎下腰將她抱起輕輕放在床上,俯低身子再次攫住她的唇,溫柔的吻著,好像呵護一件精緻瓷器,生怕太過用力壓碎了。
溫柔的吻漸漸轉為狂野,似乎想將她吸進他身體裡。他沿著她纖細的脖子灑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