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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出。適才聽神秀說其師在坐禪,顯然是禪宗一系。

禪宗即是所謂“教外別傳”,據說佛祖在靈山會上拈花示眾,眾人皆默然,唯獨大迦葉破顏微笑。佛祖便說:“吾有正法眼藏,涅盤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付囑摩訶迦葉。”這便是“拈花微笑”的典故。華夏禪宗,據傳乃是達摩東渡時傳入。於初唐時並不為世人關注,直到中唐時方大放異彩。

李泰向盧鴻介紹說:“我知道盧公子本是儒門才俊,不見得喜讀佛經。但瞭然大師乃是遙承禪宗衣缽,其所解佛法,大異其他宗派,深有奧義。少時可聽大師為盧公子一解佛家經義,也是他山之石,或有助益。”

盧鴻微笑不語。雖然他不喜佛門經義。但若說起禪來。只怕房後那位瞭然大師。也不見得便超過自己呢。

李泰與盧鴻二人靜坐了有大半個時辰,那神秀也在一旁蒲團上坐下,雙目微閉,一言不發。只有剛才地小沙彌,奉完茶後,便到一邊自己做功課,聽他念的正是一本《觀世音經》。聲音抑揚頓挫,很是流暢。

《觀世音經》全稱為《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所謂觀世音,即“救苦救難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因其觀世間之音而救之,故稱為觀世音菩薩。

盧鴻等了又等,心中略有些不耐。聽小沙彌正念到《觀世音經》中謁語道是:“咒詛諸毒藥,所欲害身者,念彼觀音力。還著於本人…”

盧鴻搖頭嘆道:“唉!素聞觀世音大士。大慈大悲,普救人間疾苦。這《觀世音經》中,怎會有此荒唐之說!”

李泰及神秀都是一驚。神秀皺眉道:“盧施主。雖然貧僧修的乃是禪宗,並不拜念觀世音菩薩,但那觀世音大士,慈悲為懷,普渡眾生,《觀世音經》習者眾多,深得敬仰,似不容施主這般砥毀呢。”

盧鴻淡淡一笑道:“適才小可聽這位小師父唸的《觀世音經》中言道:咒詛諸毒藥,所欲害身者,念彼觀音力,還著於本人。可是不錯?”

神秀說:“戒念他並非貧僧禪宗中人,乃是本寺撥來的灑掃僧人。不過他勤學精能,倒還有些可取之處。貧僧聞他適才所誦《觀世音經》,似無差錯之處啊?”

盧鴻聽了,便對那小沙彌說:“如此敢問小師傅,此幾句謁語,當做何解?”

那小沙彌合十道:“此謁之義,乃是言道若世間誦持觀世音菩薩的信徒,必有觀音之力護持。若有那等惡人,欲以毒藥相害的,不僅無法傷及他人,必然反遭毒物反噬,以為因果相報之義。”

神秀聽了,連連點頭,神色甚是欣慰,顯是覺得這戒念說得甚是中規。

盧鴻搖頭嘆道:“小可聞說,佛祖當年曾見鷹追白鴿,為免白鴿之災,情願割股喂鷹。更見猛虎兇殘,為免其飢餓,捨身相飼。可見佛門慈悲廣大,世間萬類,無論貴賤善惡,統為一體視之。”

戒念聽得連連點頭,適才他見這盧公子說《觀世音經》荒唐之語,甚是不喜。此時又見盧鴻稱讚佛門慈悲,不由看著他又順眼了起來。李泰、神秀卻若有所悟,料盧鴻還有後語,均不出言,靜聽下文。

盧鴻又道:“想那等惡人,雖然或因一時錯念,生了害人的心思,但佛光普照,渡化其心,也非是不可能吧?怎可惡行未成,便將毒藥還施其本身,以殺止殺?想那惡鷹猛虎,佛祖都願捨身相飼,怎地那惡人只因一念之差,方有

便不教而誅,豈非荒唐?”

戒念聽盧鴻這般講來,不由目瞪口呆。聽這位盧鴻公子這般一說,心中也覺得《觀世音經》中懷地宗旨。便遲疑地問道:“那…。以施主之見,當如何說才好?”

盧鴻笑著說:“依小可看來,此語便當改作:咒詛諸毒藥,所欲害身者,念彼觀音力,兩家都沒事。如此一來,方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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