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各處的七經八脈溶為一體,以提高掌勢的威力,運用體內的劇毒毒素殺人於無形之中,練製毒人的過程殘酷慘烈,幾乎達到了慘絕人寰的地步,這個李淵浩毒掌陰狠險毒辣,想不到竟是讓這個黑衣老者逼著練成了毒人。
凌禹貉一想起練制過程中讓萬毒爭相噬咬的情形,不禁讓人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凌禹貉忽然深深同情起來這個陰戾狠毒的李淵浩來。
正自出神,忽聽李淵浩一聲輕哼,左臂之上中了一掌,翻滾著向下跌去。
他背心著地,隨即一個鯉魚打挺,翻身縱身,陡覺左臂之上一陣奇癢難忍,啊的一聲,見一隻全身晶瑩雪白的蜘蛛咬在臂上,大驚失色,揮手甩落,忽覺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但覺左臂之上一道砭人肌骨的寒意向上漫延,抬頭瞧著黑衣老者,面上肌肉扭動,又驚又恨,怒道:“這……這是……”
黑衣老者向他一步步走近,陰森森的笑道:“這是天山絕頂之上特有毒物水雕美人,一種奇物而又物別的蜘蛛,雖然他體身無毒,但因長年生長在陰寒之最的天山之巔,體內自然而然蘊積了天山上至陰至寒的陰邪之氣,如果有人給它咬上一口,便是酷暑的夏天,三個時辰內也會全身血液凝固,冰凍而死。”黑衣老者居高臨下的冷冷瞧他,漫不經心的道,“不過,我現在還不想殺你,如果不想死,最好曾現在寒氣還沒有浸入王髒六腑之前,及時砍掉自己一條手臂,倒也還可以撿回一條性命。”
李淵浩咬了咬牙,恨聲道:“我若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他一掌揮出,只擊得滿地落葉紛紛向上飛起,藉著紛飛的落葉,李淵浩咬緊牙齒,顧不得身上砭入肌骨的寒氣,快速遁去。
黑衣老者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冷笑一聲,衣襟獵獵,向相反的方向飛天而去。
凌禹貉見他走遠,縱身下地,走入林中的空地,只見剛才中毒的幾名男子尚未死去,身體痛苦的微微抽動,身上冒出一縷縷白氣,衣襟之上竟然凝結出一片透明薄冰。
凌禹貉暗自心驚,想不到這種蜘蛛如此利害,這麼快的時間就已經在活人身上結冰了,這些人雖然都是邪派中人,但是各為其主,都是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漢子,如此死法,似乎也太過慘烈。
凌禹貉瞧不過意,抽出一把剛針,揮手擲出,直接刺入他們的心臟中,也讓他們死得痛快一點,少受些苦楚。
他瞧那名黑衣老者剛才對付這些人的殘酷手法,可見這人陰狠險戾之處,比之李淵浩有過之而無不及,心想此人潛入皇宮,不知有什麼重大圖謀,不可不察,趁他還沒有走遠,展開輕功,疾追而上,偷偷跟在此人身後,絕意要暗中察個水落石出。
沈玉芙坐在床頭,雙腳懸在床沿上輕輕晃動,她本以為,凌禹貉去後多久,便會回來,不想這一等就是幾個時辰,不覺依在床頭上,朦朦朧朧的睡了過去。
睡夢之中,隱隱聽見房門之處傳來陣陣殺聲,沈玉芙一驚而醒,月影西斜,幾個人影印在雕花窗上,刀光劍影,縱橫錯落,一個皇宮侍衛的聲音大聲道:“快,快去痛知其它人,別……別讓這刺客跑了。”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啊的一聲,伸手在雕花窗紙上印上一個血紅的掌印,緩緩倒下。
另外一名侍衛眼見不敵,轉身便逃,忽然一把長劍自身後飛至,哧的一聲,穿胸而過,大片血霧噴薄而出。
沈玉芙坐在床上,只瞧得心驚動魄,瞧這殺人刺客的動作身法,絕對不是離開的叫花子,忽然想到李淵浩等人闖入皇宮,冤家路窄,叫花子現在又不在身邊,如若此時遇上這夥歹人,可不是對手了。
忽聽門環輕響,似乎那人正要推門進來,沈玉芙暗自心驚,伸手抽出枕下的長劍,搶到門後,人侍他一腳邁入,便一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