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她來背鍋。
“林煙你別胡鬧，做生意跟我和你之間的母女關係，不發生衝突。”
李芬語氣還算平靜，慢條斯理的溫和，心裡早就波濤洶湧，惱火林煙上剛上線。
陸沉淵視線掠過人群，看到林煙跟李芬在一起，林煙的臉色不大好看，嬌俏的小臉緊繃著，隔著很遠都能感受到低氣壓。
他想過去，被顧明月叫住，“大哥，我有話想跟你說。”
陸沉淵發現顧明月好像清瘦了不少，之前體態健碩，胳膊都比林煙的腿粗。
“講。”
顧明月說：“和和的事情，給陸氏集團造成的影響不小，我想跟您說，以後和和肯定我會嚴加管教，您就別提把和和送出國的事，他有理想要報效國家。”
陸沉淵覺得有幾分可笑，笑著重複著顧明月的話，“報效國家。”
國家怎麼會需要這種禍害。
“你兒子的事情，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我的話不重要。”
陸沉淵態度飄渺，他已經不想再直接發表意見了，無可救藥，不如不救。
顧明月鬆了口氣，只要陸沉淵不在徐清麗面前言語，和和是保住了。
“大哥還有！”
“我有事情，你什麼事自己決定好了。”
陸沉淵打斷不願意跟顧明月閒聊，目光四處搜尋著剛剛還在的林煙。
說幾句話的功夫，人就找不到了。
陸沉淵只得四下尋人，在二樓半的緩臺，才找到林煙。
現在只剩下她一個人，手抵著欄杆漫無目的的往下望。
“你媽媽呢？”陸沉淵問，不確定剛剛是不是不歡而散。
林煙聽到陸沉淵的聲音，一瞬間漂浮的心定下來，回眸笑望著他，糾正說：“她才不是我媽媽，誰知道她去哪兒了，應該是送禮去了吧，你母親生日宴，今晚肯定收到不少的生日禮物。”
林煙對生日的概念模糊，遇到陸沉淵以後，每年才會有人給她過生日。
林國平甚至都不知道，她這個女兒生日是幾號。
“你送了什麼？”林煙不想提李芬，轉過話題問陸沉淵。
“玉鐲。”
林煙就知道是這些，徐清麗喜歡玉，陸沉淵就投其所好，不會變出一點心意。
林煙伸手，“我能看看嘛，肯定成色極好。”
陸沉淵說：“放到下面了，沒什麼好看的，喜歡的話我接著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