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啊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只能被他嘲笑。
他若有所思,“看來日後還要抓念兒你好好練字了,字寫成這個樣子,真是不能見人了。“
我撇撇嘴,“寫成這樣就不錯,至少你還看懂了嘛。”哎喲喂,為毛我也學了黃蓉用這種把人炸焦了語氣說話,啊啊,惡習!
他搖頭,笑容裡有些無奈,“不過,念兒你到底要住在哪兒?再耽擱就真去睡桃花樹下了。”
我扭捏,“反正不住你的蓉兒的房間!”
他點頭,“那好吧。”然後轉身要出去。
我追上去,“那我住哪兒?”
他笑,“住我房裡啊。”
“啊?”
大帥哥,雖然我很覬覦你的美色是沒有錯啦,但是不要發展得這麼快好不好,人家還沒做好準備誒!
我扭捏啊扭捏地抓著他的衣角,“你開玩笑的吧?”
他正色,“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
我搖頭道,“不像。”但是還是覺得彆扭,“可是,你是男的我是女的。”
吶,我說得很明顯了吧?
他若有所思,“是啊,我知道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明眼人都看得出。”
所以說這不是傷風敗俗嗎?啊啊啊!
我的表情很複雜,繼續拉著他的衣角糾結,“這個,其實啊,那個……”
他揉揉我的發笑,眼裡是些我看不懂的東西道,“念兒你剛才是不是寫,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我吶吶地點頭。
他幫我把微微散下的發捋到耳後,“我笑他人看不穿,這世俗禮法是我平生最恨的東西,怎麼念兒也在乎這個?”
然後他就留我一個人在原地吹(熱)風,好好思考世俗禮法。
啊,世俗禮法,你抽了還是我抽了,想想要和黃藥師睡一個床上我就啊啊狼血沸騰吶!
所以說我還是色女——
可是真的是同床共枕嗎?顯然不是。
我抱著二傻糾結地看著眼前一間房兩張床的擺設,表情沒辦法不復雜。嗚嗚,客棧上房的大床,我好想你,要是知道只有那一次的話我一定會好好抓住機會勾引他然後××00再00××也不要錯過機會啊啊!
今天真是白擔心了,白擔心了白擔心了!
我為什麼要費勁去思考什麼世俗禮法,本來就沒有的事兒,又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
真是,真是,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我覺得我臉都快綠了,他還在一邊笑,“念兒你要睡那張床?”
於是我嚴肅道,“為了安慰我自己自作多情受傷的心靈,我要睡那張!”
我手一抬,指著一看就不是新床的床,然後自顧自地脫了鞋蹦躂上去,“反正我決定要睡這張了,任何反對都無效!”
他也不介意,“那你就睡這張床吧。”說完話鋒一轉,“但是,把鞋穿好,大姑娘的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光著腳。”
我低頭,然後恍然大悟,這個,在宋朝貌似女子不能隨便給人看了腳,否則要嫁人的。
當然要是大帥哥讓我嫁給他也不是不可以。
我跳下床來,喜滋滋地開始穿鞋,他搖搖頭便出去了。現在這房間裡只有我和一直在房裡繞圈的二傻。於是我招手讓它過來。
二傻蹦到我懷裡,嗚嗚叫著。
好吧,我承認我是很久沒有抱你,但主要是你因為長大了我抱不動了不是?
真的,總感覺沒有多久,但是當初毛都沒長齊的二傻現在獠牙都鋒利起來了。時間還真是好快好快呀。
當然,時間也好快好快地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啞僕端來了菜,然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