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手裡捧著飯碗,眼睛東看看西瞧瞧,可是居然沒有找到二傻!
這時候,一邊的黃藥師開口了,“那狼崽子給我扔到後山了,念兒別找了。”
我啊一聲,然後委屈地看他,“你居然把我唯一的二傻丟掉。”
他嘆氣,“那狼崽子天天好吃好喝地供著,還像是狼崽嗎?若把它扔到後山,倒是可以鍛鍊鍛鍊它的生存本事。”
好吧好吧,把它當小狗養是我不對啦。
於是我認命,吃飯吃飯。
吃了飯,就真的要去睡覺了嗎?
可是我又不是豬,吃了睡睡了吃,於是我被逼到書房練字。
你沒看錯,練字。
這個黃藥師居然讓一個拿了圓珠筆十幾年的人去練什麼毛筆字,我又沒有那個志向當什麼書法家,就算未來我當了神醫,但是醫生的字不是一如既往千年不變定律地醜嗎?
所以練字真的沒有必要啊!
可這是桃花島,又不是我說了算。
反正我那個字小學三年級就已經定型了,毛筆字練了那麼多年寫字課基本也是無可救藥了,所以隨意吧。
首先要把自己名字寫好。古代的字是右往左寫的,而我還是習慣從左往右看。
念想。
想念。
兩顆心,才可以算上是想念吧?
“啪。”墨跡滴在了宣紙上。我面不改色把眼前的紙揉了,然後繼續寫。
其實我並不喜歡這個名字。
念想,想念,聽起來就很悲催,像是虐戀情深。
第二日,發現島上的啞僕在大興土木,似乎是要蓋房子。我走過去問他們,才反應過來他們又聾又啞,沒辦法回答我。
這個時候已經不早了,黃藥師練完功出現在眼前。他見我打量那些啞僕,笑道,“念兒,你不住蓉兒房裡,我便再蓋一間給你好不好?”
你看,他總問我好不好,但大多是沒有徵求我意見的。
他們的手腳真的很快,才不過一夜,已經造出了雛形。我剛起來,天氣又有些悶熱,所以說起話來也是悶悶的,“好啊。”
這會兒子他明明看出我在悶悶不樂什麼,可他偏偏不點破。
我也不點破 ,換了個話題問他,“黃藥師,黃藥師,你,真的就叫藥師嗎?”
他似乎沒想到我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但答起來也是那從從容容的樣子,“當然了。不過念兒似乎很少這樣叫我。”
他笑起來,淡淡的,彷彿什麼都不關心,什麼都已不放在心上。
我看著他笑,有些無奈。
念想,想念,有些話還真的不能亂說,要是真的成真了怎麼辦?
藥師,藥師?
我知道他名字的,可是他說他叫黃藥師。
我對他笑,“接下來,還要練字嗎?”
他點頭,“那是自然,念兒,你那字寫得真的不能看。”
第十五章
在這桃花島上時間真的很快,總覺得還很早很早,怎麼那一邊房子修好了。
你問我,在同居期間有沒有和大帥哥發生點姦情?
咳咳,沒有。
我不敢勾引他吶,我怕他火來了直接把我丟出桃花島。更何況,桃花島上不是有個地方叫做馮氏埋香冢嗎?我覺得我喜歡他有種很大很大的不安全感,還有一點負罪感。
我老覺得我在搶別人老公。
因為這個時候是沒有油漆啊之類的裝修材料啦,所以我很快就住進了新的屋子,擺設很簡單,造型很簡單,什麼都很簡單。
每天跟著黃藥師練字,但大多時候我會蹭到他書房裡看那些醫書,而這時他就會在外面練功,或者吹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