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給我做什麼?我又不吃糖。」不動行光忍不住道, 下意識想摸酒瓶子, 但看一屋子的藤四郎都目光灼灼盯著自己,他手指彎了彎,硬是沒敢動。
他出陣,藤四郎們卻一副比他還緊張的樣子,各個叮囑了一堆事, 包丁還大方地拿出了自己的小挎包給自己。
「你不吃, 但愛花吃。」包丁一副過來人的表情認真教育對方「愛花怕疼, 怕蟲子, 心情不好時會想吃甜食,一旦上述情況發生你就把糖給她。」古代戰國哪有什麼好吃的,他怕自家主公去了那蕭條的年代會無法適應,到時候吃不好睡不好,回來瘦一大圈可怎麼辦?
不動盯著那個沉甸甸的糖果包,喃喃:「都是主公的事,你們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沒。」藤四郎回答地響亮整齊,氣的不動行光差點揪下挎包扔地上。
最後,五虎退輕聲道:「拜託你照顧好主人……這畢竟是她第一次出陣。」
「我只是愛喝酒的廢刀……」還沒說完,五隻小老虎奶兇奶凶地撲過來,繞著短刀的小腿廝磨打滾,短刀被萌地嗓音輕顫不得不答應「好吧,我努力一下。」
「不動,出發了。」審神者從門口探出腦袋,看著一屋子的短刀,不由道「你們在開送別會嗎?」
「才沒有,嗝,我們出發。」拍拍胸口,不動走到門邊,才發現對方的不對勁「主公,你穿這樣?」
「外婆給的和服,畢竟要去古代,換上和服才不顯眼。」愛花晃了晃寬大的振袖,粉白色的底料上繪著夜蝶的圖案,精巧無比。
不,你穿什麼都挺顯眼的。
心裡如是吐槽一番,不動認命扛著挎包,帶著本體,去本丸的時空穿梭器前集合。
三日月宗近已經穿好出陣服,盔甲、和服、本體的太刀,都擺的有模有樣,看付喪神這般精神抖擻,愛花就知道,準是外婆幫他整理了服裝。
不好拿長輩開玩笑,愛花憋著一顆yy的心,默默轉動穿梭器。
坐標永碌三年五月,尾張清州城。
當傳送完畢,最先出現在愛花面前的,是灰色的城牆和復古城樓。
清州城作為當時織田信長的大本營,在實行兵農分離制度後,一直處於物產較為豐富的狀態,打仗要兵糧充足,外加此地氣候適宜,所以在信長在這生活了和很久。
愛花四下觀望,看見城樓內有幾處樓臺,門前還有玩耍的人們,看衣著該是貴族,幾個男性抱著三絃、尺八和小鼓吹拉彈唱,中間一個濃妝艷抹的人披著棗紅色的打褂,跳舞跳得賣力認真。
「完全沒有即將被戰亂騷擾的緊張感啊……」愛花喃喃。
今川義元也是於永祿三年五月份開始上洛的,四萬大軍壓城,貴族們還能在跳舞玩樂。
「往日我們都是直接搜尋溯行軍的位置,將其殲滅便完成任務。」一道娃娃音從腳邊響起,愛護低頭,發現一隻黃白花的狐狸正仰著毛茸茸的大腦袋看著自己「主公,初次見面吶,我是負責輔助刀劍男士出陣遠徵事項的狐之助。」
愛花看了那面盆大的狐狸臉,雖然對方額前繪著仙氣十足的紅色狐紋,但她還是遲疑了半秒,道:「藏狐?」
狐之助尾巴晃得像燒火棍似得,悲憤道:「狐之助是稻荷神座下的靈狐,不是那種網紅狐狸!」
藏狐有它這麼水靈的大眼睛嗎?藏狐有它這樣帶笑的嘴角嗎?沒有!那憑什麼藏狐火了而它沒有?!
愛花揉揉那對大耳朵,心道:手感不錯。
「知道了,狐之助,我是鹿島愛花,請多多指教。」
被摸得舒服了,狐狸「咕嚕」幾聲,愜意地抖抖毛,暫時忘卻了火不過網紅野狐狸的悲憤。
「現在溯行軍躲在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