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5頁)

新為人,只是來生他卻莫再出生於這種巫教為主,人命輕賤的地方才好。

羌良人聽到我的祝禱,不禁大怒:“你胡說什麼?”

“這孩子是被你教中的‘神蛇’生生吞了的,你不知道嗎?”我看著那廢墟,嘆道:“如果人真的可以選擇自己的出生,我想他來生必定不會願意再做貴教治下之民。”

“我教……也是造福於民的……”

“造福於民?流毒南滇,將黎民剝皮吸髓還差不多。”

“沒那回事!”

我在南滇的時間久了,便知道巫教實為南國不折不扣的一大毒瘤,其教下信民供養教壇,竟比王庭正常收取的賦稅還高兩倍。據說王城外的各個部落,許多人連葛衣都穿不起,只能用芭蕉葉製成圍腰。而且教壇的各種祭祀名目繁多,需要教民到處收羅奇珍異寶,一年又有四個月要拿活人做祭品屠殺。

我哈的一笑,揚眉問道:“難道南滇黎民不用冒著性命危險給教壇收羅奇珍異寶?不用把族中的子女奉上做活祭?”

“我……”她臉上的神情因我的反問而瞬息變幻,傷心、失望、悲哀等諸多情緒從她眼中流露出來。這個已經回到了生她養她育她的故鄉的女子,卻露出一種對生育她的文化不認同的痛苦。

這樣的痛苦我沒經歷,卻能想象:漢家文化是世上最具包容力,也最具吸引力的文化,但凡與之接觸過的人,即使文化根源不同,也不能不受它吸引。滇國由巫教文化發展而發展出來的文化,其實相當的血腥蠻昧。她曾經在世界文化中心之一的長安,接觸著漢家最先進的文明,不管她有沒有抗拒,她身上都已經有了漢家文明留下的烙印。

這樣的烙印,使得她回來後再也無法融回故鄉那對比長安落後愚昧的巫教文化裡。

畢竟把活人綁上祭壇,或是生挖心臟、或是剝皮、或是放血等種種活祭手段,即使在滇國巫教大盛的情況下也不是所有人都認同,何況她還受過漢家文化的影響?

我離開廢墟,悠然問道:“阿依瓦,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她連呼吸了好幾口氣,才抬頭看我:“我受阿烏之命,代表教壇四大祭司,請你去神廟作客。”

“什麼時候?”

“正是下午。”

一探巫教教壇的虛實,是整個使隊共同擔負之責,周平想了許多辦法都不得機會,想不到她卻會來邀請我。

我看了眼遠遠地跟在後面的虎賁衛,道:“我現在身在使隊,做事不得任性,去不去要聽從指示,我現在去問問他們,看看能不能去。”

“那是自然。”

周平不放心我跟羌良人一起出來,居然派了二十五名虎賁衛跟在我身後,荊佩和林環兩不知使了什麼手段,也跟在了虎賁衛的隊伍裡。我轉回來跟虎賁衛的小隊長譚吉說話時,她們提著幾大串系滿了水果、當地吃食等物的藤條,正興致勃勃的說話,見我回轉,便興奮的衝我展示一大塊水種極佳的滿綠翡翠:“這是我用耳鐺換的,你看它用來鑲首飾好不好?”

我敷衍的點頭稱好,問道:“巫教教壇的祭司請我去神廟作客,你們覺得如何?”

譚吉大喜過望,一迭聲的道:“有這樣的機會,正應該去刺探一下巫教教壇的虛實。雲郎中,你和兩位女醫不必去冒險,讓我們代去吧。”

荊佩刺了他一眼,哼道:“人家請的是雲郎中,又不是請你。雲郎中不去,誰敢請你們?”

虎賁衛來南滇都存著開疆立功之心,自然贊同冒險;荊佩和林環卻萬事求穩,反對我去冒險;兩方各持己見,不肯退讓,去不去的決策又推到我這裡來了。

“去!”

我一個去字出口,才發現自己骨子裡其實也是個喜歡冒險的人。老是做一些明知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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