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氣,他就越是興致高漲,桑九月向旁邊踏過幾步,遠離蕭源的身邊,緊盯著遠方敵軍的動向,不想理會蕭源,反正這仇,她遲早要報的,她可不是什麼君子,只是一個小女人罷了
蕭源看著桑九月遠離的腳步有些刺眼,不知怎的,胸口一悶,有些難受,不假思索地大吼道:“你這是什麼態度,小爺我願意和你說話,那是你的榮幸,別不知好歹”
話音剛落,眼前一個影子閃過,只見長弓的一端抵住了他的脖子,桑九月則兇狠地說道:“再聒噪,老孃將你的嗓子給刺穿了,我想以我與你父親的交情,他也不會拿我怎麼樣的,說不定他還要歡呼鼓掌幫他教育兒子呢”
“你——”蕭源氣得渾身顫抖,血流上湧,滿臉通紅,一根手指指著桑九月,說不出話來。
“你不是很囂張嗎?我告訴你,囂張可是需要資本的,這樣如何,我倆比賽,等一下看誰殺敵最多,輸者答應贏者一個條件如何?”
桑九月實在煩透了走在哪裡都能碰到蕭源,更煩每次碰到他都會被那毒舌奚落一番,雖然自從醫治過他眼睛之後,她已經不再討厭他,只是覺得他也是一個權力下被犧牲的可憐人罷了,沒有嘗試過父愛母愛,兄弟友愛之類的更是天方夜譚,但這並不代表她就心甘情願地被他罵
聽著桑九月的建議,蕭源心中一喜,趕緊答應了下來,他自認不比桑九月弱,若贏了,他定當將她抓回府裡天天欺負,還教她不得反抗,想著以後的美好日子,蕭源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
桑九月冷哼一聲,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眺望前方,已經有敵軍的探子走了過來,只是隔得遠遠的觀察這這裡的情況,然後又迅速地跑回去報告情況,桑九月輕笑一聲,他們這些人可全都被陣法遮掩了身形,一個小小的探子又怎麼發現得了
沒過多久,敵軍立馬派了大部隊過來,什麼攻城器械備得齊齊的,陣勢雖不如城門口那般大,但也絕對不小,粗略地檢視一下那人數,竟然上萬,這時候,桑九月又忽然感謝起蕭源的到來,以他們這麼區區一百人,想要擋住這上萬人一個時辰的攻擊,可不容易,就算勉強擋住了,死傷肯定很大,那絕對是她所承受不起的,如今,蕭源的到來,將她身上的壓力頓時擔去了一半
蕭源所帶領的百名士兵連同著那些守城軍隊全部呆在城樓上,只有他一人下來,此刻,他盯著原來越近的敵軍,臉上的囂張張揚消失不見,剩下的除了凝重,還有一種殘戾的嗜殺感
桑九月轉過頭,望著蕭源的側面,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他這幅模樣,絕對是讓小孩聞之止啼的人物,桑九月朝著背後的百名士兵打了一個手勢,示意著他們趴在斜坡上,拿起弓箭,準備射擊。
幾萬的敵軍一點一點地朝著這裡推進,帶著極強的壓迫感,每走一步,那踏上地面的沉重感讓得地面都似乎有種微微的顫動,桑九月身子緊貼這地面,心臟一點一點地跳動,那樣清晰。
桑九月屏住呼吸,兩眼眨也不眨的看著敵軍的靠近,一步,再一步,舉起手中的長弓,瞄準了那個戰在戰車上不斷髮布著命令的指揮使,那指揮使雖然比較靠後,但這點距離對於桑九月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擂鼓響起,戰鬥開始,趁著這時候,桑九月拉著箭支的手一放,箭支頓時化作一道殘影蹦飛了出去,越過前方計程車兵,越過在情急之下那指揮使隨手抓來的一個擋箭牌士兵,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臟,然後插在他後方的旗杆上,箭尖還在顫抖,那飄揚著的戰旗也隨風倒下。
戰旗是一個軍隊的靈魂所在,如今,它卻在眾目睽睽之下連同指揮使一同被射倒,這裡的攻城戰才開始,便將敵軍的氣勢給毀了一大半
“好”
蕭源忍不住大叫出聲,緊接著,那城樓頂上反應過來計程車兵也緊跟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