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龔海成一臉淚的抱著兒子,隨後小星星說的話,讓江源達臉色變了,讓趕到病房門口的江源芳,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嚇的蘇玉芹不停的給掐人中,招呼人手給抬走。
孩子不顧嘴裡被石塊劃破的傷口,又是淚又是口水的一起往下流,他告訴道:
“那人要碰我姐姐,要撕我姐姐衣服,我就感覺不好,他會傷害姐姐,我就只能拿頭砸地威脅他們,我想著,他們要錢,我死了,他們要不到,然後他們要拿刀捅我,我姐姐撲了過來,刀子扎姐姐身上了,姐姐死死地摟著我,她肩膀冒了很多血,啊!!”
小星星說到最後,崩潰的大叫了起來,他忘不了那鮮紅的血往下滴答的一幕。
負責記錄的警察不合時宜追問了句:“他堵你嘴的石頭塊……”
小星星似乎很生氣,當然,江源達和龔海成也都不幹了,也很生氣,孩子這樣了,怎麼還問。
小星星氣呼呼口齒不清喊道:“得虧男男姐告訴了,我要去找我姐,別問我啦!!!”
得,這句話一說完,連鎖反應很重,龔海成眼圈兒紅紅看著江男發愣。
江男尷尬撓撓頭,她正想詞,還沒等安慰幾句龔叔叔呢,記筆錄的警察大叔就出現了,提出要和她單聊聊。
嚇的蘇玉芹扯住的江源達的胳膊,急急問道:“這裡怎麼還有咱閨女的事兒呢?”
江源達拍了拍蘇玉芹的肩膀,一時間感慨萬分:“還得虧咱閨女了呢,咱倆生了個小福星啊,沒事兒,啊?你陪源芳,一會兒麗麗醒了……唉,你也跟著安慰安慰那孩子,估計嚇壞了,我去看看男男那頭。”
當江源達推開醫院小會議室門時,江男正在胡說八道中。
她表情像是回憶似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了,也不確定那晚是被人真跟蹤還是假跟蹤。”
記筆錄的兩名同志立刻追問:“也就是說,在七天前晚上八點多,那兩個綁匪是否已經出現了,這個時間點你並不清楚。”
“對啊,後來我懷疑自己敏感,是因為頭一天我還看破案片呢,然後又是第一次去我姑姑家,就感覺很不好,當時一進門就被震住了。”
“為什麼。”
“太富了,我不知道龔叔叔家有多少錢,但是我家很有錢啊。”
江源達拽過一張椅子,在女兒身旁坐下時,清了清嗓子。
但江男卻看著他,像確認般問:“對吧,爸爸,咱家很有錢的。”然後才轉頭繼續對警察告知道:
“可我家很低調啊,從來沒有那麼露富。
但我一去我姑家,進屋就是個大花瓶,那麼高,保姆用著,屋裡面積大的。
總之,我腦子裡就一句話閃現,不是好瑟,再加上我頭一天剛看完綁架的港片,雖然手段粗糙,但是熟人作案,就是因為知道吧家裡很有錢,我就一下子感覺很不好,知道嗎?”
倆警察面面相視,他們沒啥感覺,就知道眼前這漂亮姑娘命好,說自己家裡很有錢的時候底氣十足。
江男發現沒什麼反應,她只能接著自言自語說:
“所以我從出門後,那是晚上八點吧,咱現在這季節,天早黑了。
我就總回頭看,再聯想那電影鏡頭,越琢磨想得越多,然後就有了我坐計程車上,像聊天一樣囑咐我姑他們。
接著,我又扯著我爸說了一番,他就有我一個女兒,我家那麼有錢。”
江男說到這一頓,比了個“爸爸你請接著說”的手勢:“你們問他吧,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至於那些防範手段,我家有電腦,沒事我就愛查一些亂七八糟的,我這人學習成績不錯,腦子很好使,說過目不忘有些誇張,不過知識早學雜了。”
第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