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明顯的地痞無賴,與近來的香港古惑仔電影裡頭的著裝有異曲同工處,說的更jīng確些,應該就是純粹的模仿了。而舞池裡的人群魔亂舞,仍舊搖擺著腦袋,有甚者的模樣遊離神態詭異,明顯是吃了那些容易讓他們神經處在幻覺抑或是放鬆到極點的東西。
至於一個個酒吧圍座,不乏一個款爺摟著無數庸脂俗粉,也不乏一個標緻的女人正在被無數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衣冠禽獸邀酒。
唯一不和諧的,可能就是吧檯邊上一個板寸頭的大漢,此刻腦袋上開了花,流了不少血,雖說已經用紗布做了簡單的處理,但些許血液流淌過的痕跡還是在臉龐上,顯然不是被啤酒瓶砸了一下就是被硬物狠狠摧殘了一番,談不上慘,可至少算是出血了。這漢子齊武夫有印象,是今天下午一起幫著運陳陽屍體中的一個,話不多,可挺肯使力。
蘇若斌此刻正和一個提著酒瓶的小個子對峙,前者斯文如常,後者髒話連篇,動輒就可能就會朝著蘇若斌的腦袋把酒瓶輪下去似的。
“罵了隔壁老子說了,以後你們這不準賣粉賣冰,懂不懂?不懂老子就砸你酒店,一天不夠,兩天,兩天不夠,三天,你能讓老子砸幾天?有背景又怎麼的?法治社會,你敢殺了我?頂多進局子裡蹲幾天,到時候還有成千上萬的弟兄來砸你場子,看你他媽的怎麼做生意。”小個子說話帶點兒結巴,所以一句話不長不短,可從他嘴巴里吐出來卻好生吃力,將近花了一分鐘才說完,說話者如此乏力,聽者更是痛苦。如同哆啦A夢裡的胖虎想唱歌。
蘇若斌目光早已放在進了門的齊武夫,微微點點頭,嘴角揚起一個不經意的弧度,在他跟前的小個子多少注意到蘇若斌的眼神波動,給自個兒點上一根菸,吊兒郎當地轉過身子看了眼來者何人,本以為喊了一大幫子幫手來,定神一看也就齊武夫和大龍兩個,前者個子不算太高,可乍一看挺壯實,目光深邃,渾身有股子生猛的氣息,像個野獸,後者高高瘦瘦,挺俊俏,看起來還算平易近人。雖說小個子多少被齊武夫的氣勢震懾到,可畢竟人多,膽子自然大一些,他也不知齊武夫是哪裡的高人,畢竟以前奇峰酒吧的那個會功夫的BOSS走了,上頭的老大喊他過來鬧事,還打保票說安全的很。
“怎麼,那麼寒酸?就喊兩個幫手?哥們看起來挺兇啊,不知道打起架來是不是草包了。”小個子吸了口煙,上前幾步,抬起頭才能正視齊武夫,將一口氣緩緩吐在齊武夫眼神,挑釁意味十足,一副不知死神降至的模樣。
齊武夫的臉sè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側開身子避過小個子,輕聲道:“下手利索點,不弄出血不把他們送醫院躺個半年別跟我說處理完了。”說完,小個子還想發飈,覺得齊武夫這廝說話好生有自信,可在齊武夫身後的大龍已經似豹子兩個踏步衝上前來,先是一巴掌直接甩在小個子的右臉頰上,一根刁在嘴裡的香菸已經跟著牙齒的顫抖下被咬爛爾後飛出去,而因為剛想說話半張著嘴巴,此刻遭受大龍一擊重擊,牙齒恰好咬在口腔裡頭的臉頰肉,因為用力和大龍那一拳的力道過猛,風馳電掣間就咬掉了一小塊肉,頓時嘴裡都是血,整個人還控制不住身子往地上倒。
小個子身後的七八個壯漢見勢不妙,立馬三五成群圍上來,有三個是往齊武夫圍,還有五個圍向大龍,大龍看在眼裡,矮身抄起小個子手裡的酒瓶,就往圍向齊武夫三人中的一人腦袋上砸去,悶聲響起,一人則頭暈目眩眼冒金星倒地不起。畢竟近距離的一個奮力砸擊,其爆發力比大龍奮力一拳還要恐怖,況且大龍方才握著的酒瓶不是啤酒瓶,而是黃酒瓶,方方正正的那種,拿酒瓶跟它對撞如以卵擊石。
大龍身子一縮,又是一個橫衝直撞,硬捱了兩個漢子的腳踢,衝出五人的包圍圈,腳步雷動快速,眨眼間到了齊武夫邊上,縱身一躍一個貼身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