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跳躍的高度不低,幾乎是貼著跟前漢子的胸口撞上去的,藉著餘力在半空中竟交替另一隻膝蓋補上一腳,旁人看起來瀟灑輕巧,可實則需要強大的腹部力量才能支撐身軀在半空中完成這種高難度的格鬥技巧。
穩穩落地,只有一個漢子,因為大龍衝過來,他沒再敢把注意力放在齊武夫身上,手上翻出一把水果刀來,晃悠著一臉yīn險模樣,以為握著這麼一個東西就真能傷的了人一樣,一臉天真,大龍心下覺得好笑。
漢子衝過來,匕首一探,沒有任何進攻技巧,大龍迅速側身躲過,這種進攻,就像初中體育老師玩打野鴨一樣,身手靈敏一些就能完虐了。側身躲過的瞬間,右手換掌刀,狠狠劈在漢子的手腕處,因為恰到好處的位置把握,切在了漢子的手腕脈搏處,一陣發麻,無力握住匕首,鬆手,匕首還未落地,大龍左手一探,握在手心,爾後往這個漢子的手掌心猛紮下去,動作果斷,沒有絲毫猶豫。撕心裂肺地吼叫一聲,可雙腿已經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手掌心穿過的匕首,壓根不敢把它抽出來。
而大龍身後的五個漢子已經衝上來,兩腳踢來,三雙手臂已經伸來想要將他控制住,大龍尚未回頭,順勢翻滾,躲過兩腳,一直手掌迅速拍地借力起身,後退兩步半弓著身子,看清五人跟自己保持大致一米多的位置,不退反進,臉sè間沒有絲毫畏懼,以寡敵眾,氣勢仍舊凌人。
此刻齊武夫已經坐到吧檯上,聽著重金屬搖滾,這類他並不是特別喜歡的音樂,對吧檯的服務生道:“給我杯蘇打水,多放點冰塊。”
服務生知道齊武夫的身份,尊敬地笑一下應了,立即從冰櫃裡拿出本就冰鎮的蘇打水,爾後再敲打了幾塊冰,放進杯裡,徑自送到齊武夫跟前的桌上。
齊武夫喝了下口,微微哈了口氣,轉身看著仍舊熱烈的場面,對他而言,他並不知道趙檀馬海超這種層面的人是如何以寡敵眾的,因為在他的潛意識裡,受傷便是對自己身體機能的最大折損,所以他從來討厭被人擊中,哪怕挨一個無關痛癢的拳頭,而事實證明,在沒有他這種撼人的基礎很先天后天的努力,決計是無法達到這種層面的境界的。
所以大龍縱然氣勢凌人,進攻勢頭兇猛瘋狂,往往盯著一個人就把持著把他給打成殘廢的信念不斷揮拳貼近用腳,同樣用盡周圍可以借的勢,可縱然如此,還是有不慎防備的地方,挨一兩個悶拳不可避免,只是對於那些尖銳的匕首和迎面而來的酒瓶,他都會想方設法躲閃,即便會影響他下一步進攻,這多少都和齊武夫所使用的方式有所不同。
畢竟,在齊武夫的字典裡,百分之九十九的情況下,都沒有退讓一字。三分鐘有餘,五分鐘不到,七八個原本氣勢凌人的漢子都躺在地上爬不起來,最倒黴的莫過於方才對齊武夫的臉龐吐了口菸圈的小個子,大龍像惦記在心裡似的,縱然這廝已經倒在地上裝死不爬起來,可大龍還是上前對著他的“屍體”接連踩了十來腳才洩氣。要知道大龍的腳力不是尋常的地痞流氓,跟那些踢球所謂的國腳比起來都過而不及,真給他一個足球說不準能踢出“全壘打”的水準來,所以十來腳作用在小個子的身上,五臟六腑在身軀裡頭一頓翻江倒海不止,內傷可能已經有了,外傷的骨頭可能也有幾處遭殃。
結果與齊武夫說的大致相同,基本每個人都得送到醫院裡處理,並且不是馬上可以出院或者馬上再度擁有戰鬥力的型別。
大龍走回吧檯來,氣息微喘,顯然一個人挑七八個對他來說難度不大可還是要費力的,齊武夫把剩餘的大半杯蘇打水遞上來,大龍仰頭喝了個乾淨,爽快地哈了口氣,笑道:“好久沒這麼跟一群人玩肉搏了,記得上一次是去部隊裡跟人切磋的時候玩了幾手,挺慘,跟三個教官打,打不過。”
齊武夫笑笑,給了邊上蘇若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