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啊,找到可靠的支柱後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留下爛攤子給我收拾。你在九泉之下最好記得保佑你兒子能夠成材,否則他可是會很快就會給你作伴去了。
“鳴鳴……”和黎亭宇一起抱著痛哭。
練如穎用盡吃奶的力氣才沒有把整張臉皺成一團,這個邪神修羅若去做五子哭墓的工作,肯定會成為當家臺柱,太厲害了,如果不是詳知他的底細還真以為死的是他孃親呢!
“哇!”
原本扁著嘴忍住不哭的步童昂,畢竟年紀尚幼抵擋不住兩人強力的悲傷一起放聲大哭起來。
噢!練如穎仰天長嘆,誰能來救他脫離這片苦海啊?
“表少爺、表小姐,你們拿著包袱要到哪裡兒去?少主有交代你們不能出府的!”魔元福故作驚異的聲音打門外傳進來,聽在練如穎耳中宛如天籟一般。
天亦玄轉臉飛快的收起眼淚,“咱”的一聲人已經開門走出房外。
房外是一座小巧的花園,月光下僅能看出一花圃、一花圃裡種植著花花草草倒看不出是什麼花草,不規則形狀的大石板鋪成的走道上,魔元福張開雙臂攔住大包小包的南家兄妹。
初遇的魔元福是假冒的事情,天亦玄本身心裡已經有了底並不覺得吃驚,倒是魔威直斥責自己的粗心大事。
天亦玄臉上的淚痕沒來得及抹乾淨,看得兩兄妹心底更加害怕。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兩兄妹,直看到他們明顯的發著抖,才以一記微笑化去緊張的氣氛道:“三天後表哥要和國師大人成婚,你們何不留下幫幫忙順便喝杯喜酒再走?”
南啟軒兄妹雖然很想死命的搖頭,但是在天亦玄的目光注視下,覺得自己象是被蛇盯住的青蛙隨時可能成為它豐盛的一餐。南啟軒生硬的笑著道:“原來表哥這麼快就要成婚了,倘若早知會了,我兄妹一定不會想離開的,即使表哥不開口我們也會幫忙到底。”
“那就有勞表弟、表妹了。”天亦玄淡然道:“福伯,你帶表少爺和表小姐回房去歇息,明天可有得忙了。”既要準備婚事也要忙著黎亭宇母親的喪事,還要替兩個孩子物色適當的教習先生……
魔元福恭敬的應了聲是,監視著南家兄妹乖乖的回到居住的廂房。
三人離開後天亦玄雙手揹負在腰後,他仰望著月亮在星光下散步,眼神彷佛投射在遙遠到看不見的地方。
這樣的他渾身佈滿疏離感,象是唯有一個人獨自站在幽暗裡才是他的依歸。
“葉兒!”
魔威呼喊著他,驚魂未定的擦著眼晴,適才他好像看見天亦玄逐漸從他眼前訊息,象是一團聚成人形的灰塵一樣被風吹散。
天亦玄聞聲回頭,望進魔威餘悸猶存的眼眸裡,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愣,道:“爹,你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他大步走向魔威,彷佛害怕魔威也像乾孃一樣走掉似的關切著。
魔威搖搖頭道:“沒事兒,我想為父應該是累了,休息休息就會恢復。”他掃一眼在場的人續道:“大家都去歇著吧,明天還要忙呢!”
天亦玄望了望臉上寫著字的黎亭宇,道:“去睡,母親不會樂意你在這裡不能安穩睡著的陪著她老人家。”房裡僅有一張單人床,若要再睡一個人不打地鋪就是要睡圓木椅拚成的床。
兩個孩子似乎較不敢違抗天亦玄的話,任由練如穎一手拉著一個帶回房裡去。兩個孩子一邊擦著鼻涕眼淚一邊跟著練如穎離開。
魔威最後一個走出房門順手帶上門,道:“孩子,越是接近婚禮的日子越要小心,東方知禮那老小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阻撓你倆完成婚事。”
天亦玄與他並肩同行道:“爹,請放心。那些東方世家的人孩兒尚不放在眼底,再說孩兒早晨能夠死裡逃生是有賴朋友的幫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