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收斂了殺意,就冷聲說道:“孤欲誅君,帝師何解?” 不等帝師回話,池景澄便瞪大了眼睛,厲聲出聲:“池祁,你豈敢殺寡人?你若敢殺,就不怕列祖列宗,不怕你曾經立下的誓言生效,不怕被天下恥笑嗎?!” 真是怕死的人,臨了卻開始抓著那虛無縹緲的事情,試圖自救。 池景澄是真的忘了,先動手的人,是他。 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帝師定定的看著池祁,蠕動了嘴唇,這個一生為了秦國三任國君的帝師,在這一瞬間,身形都有些佝僂。 他慢慢嘆了口氣,似是無奈又似是愧疚,他開了口說道:“君可弒,但唯獨不能由殿下弒,殿下登基為帝,斷不能背上殺兄弒君的名頭,且……”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