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衣袍半開,無心整理,推開木紗門立在她跟前。
她自知心虛,不敢抬頭。
孤拽住她的胳臂,一把將她拖進臥房。
她低呼一聲,到底不敢掙脫。
孤將她拖進湢室,一把丟進了浴缶。
她嗆咳數聲,掙扎坐起身來。
孤見她怛然失色,周身都打著冷戰,她低低地叫孤,叫孤“公子”。
孤俯睨著她,不知她怎會生出如此惡毒的心思。
她亦是女子。
她垂頭想要避開,但做了錯事的人,豈能就這般輕易地避開啊。
孤一把拽起了她的烏髮,斥問她,“你點香的時候就沒想過,阿婭就是十萬鐵騎麼!”
她眼裡含淚,不敢出聲。
那幾縷烏髮蟬鬢自孤的指間垂落,悠悠拂在她的臉畔。
那是在扶風所斷,孤記得。
背上的刀傷浸在水裡,她定然很疼,孤知道。
浴缶一片血色,孤也都看見了。
孤到底不忍苛責,因而鬆開了手。
不。
不能算了。
孤要罰她。
孤伸手探向她的腰身,滑向她的胸脯。
她遽然一凜,企圖攔孤。
孤要做的事,誰攔得住。
孤第一次將那對胸脯握在手中,卻不是彼此心甘情願。
呵,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心甘情願。
孤要人,不要心。
她十分清瘦,但胸脯擁雪成峰,十分豐美。
孤扯開她的酢漿草結,將她的抱腹襯裙盡數丟去一旁。
她眼底蓄淚,周身瑟瑟,抱緊雙肩企圖遮掩。
她開口求了孤,她說,奴知錯了。
知錯?
不,她不知道。
他日若仍要站隊,她便仍要棄孤。
因而她的認錯一文不值。
孤箍緊她的手腕,在她身上輕勾描繪,寸寸丈量。
孤知道她胸脯多大,知道她腰身幾寸,也知道她禁地的形狀。
她輕聲吟著,滾下淚來,不敢去掙。
孤將她一把抱起扔上臥榻,命她趴好。
這真是一具迷人的身子啊。
纖悉畢露,皆落入孤的眼裡。
那道鮮紅的刀傷,愈發使她妖豔誘人。
孤欺身胯於她腰間,貼於她的耳廓,問她,你可是內應?
她身子發燙,在孤的指尖下似要著起火來。
但她佯作平靜,她說,奴不是。
但願。
但願她不是。
但是與不是,就要見分曉。
孤於她的脖頸狠狠咬噬,她噥噥一聲,齒間逸出了“公子”二字。
她不知自己的吟聲是如此嬌媚動人,如此催情發欲。
孤,孤情難自持。
孤掰正她的身子,欺身壓下。
她的胸脯如此滾燙柔軟,緊緊貼於孤的胸膛。
可惜。
可惜有肌膚之親,卻從無坦誠相待。
孤傾身吻下,從她的唇齒向下遊移。
孤想,孤等不得了。
就在今夜要她。
就在此時。
就在此處。
孤以膝相抵,分開了她那雙凝脂似的玉杵。
那是滾燙灼人的軀體。
還不等做什麼,便聽她輕吟一聲,一陣熱流洇溼了孤的腿畔。
孤知道那是什麼。
垂眸見她滿面緋紅,一雙桃花眸子裡的驚慌如小鹿亂撞。
孤想,她心裡有孤。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