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與那些整日裡在她背後搞小動作、當著她的面說酸言酸語的女人計較,但能幫她們再換一批帕子和瓷器使用……她還是覺得心情愉快。
春雨興致勃勃地在隔了兩年多後又開始了盯人的緊張生活,整天看著蘇宜爾哈,讓她針線不要做太多,字畫不要練太久,也不要總是看書……總之,多栽軒的每個人都因蘇宜爾哈的肚子而煥發了新的活力,找到了新的目標。
像弘曄和冰雅,在知道自己的額娘肚子裡又有了寶寶後都乖了不少,天天跑來跟肚子裡的“弟弟”說話——兩人意見都很一致,想要個弟弟。
蘇宜爾哈也覺得是個男孩。
她時間排得很擠,每年的這個時候她總要準備雙份的禮物——她兒子和領導的生日是同一天,除了親自煮一桌他們愛吃的菜,她還親自給他們做了一身的衣服,從頭上的帽子到腳上的鞋子。
九月初,她出席了鶴蘭的女兒烏勒丹的抓周禮,見了五福晉、十二福晉、十三福晉幾人,在她們的揶揄目光中鎮定自如,她知道她們在想什麼,肯定是在想領導大人知道了那個流言所以努力讓她懷孕以破流言……
天知道!有沒有那些流言他都在努力……
反正她懷孕他是最高興的——她有些愧疚,他很想她再給他生幾個兒女她是清楚的,但她卻不想自己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年歲相隔太近,太近了容易有磨擦,年歲拉大差距就大,就算同樣的聰慧沒有時間的積累一樣難以達到同樣高度。冰雅是意外,幸好也是個女兒,她決不允許她的兒子以後為了那個位子相爭……為了這個,她是不介意讓領導多等幾年的。
嘆了口氣,也幸好破了流言的人是她,若是其她女人先有身孕,那流言又不知會轉成什麼樣兒的了。
當然,日子是不可能永遠順心的。
可能是年小蝶的安份,可能是基於年家的風光,總之,她在繼蘇宜爾哈被診出懷孕的兩個月後也跟著爆出了有孕的訊息——蘇宜爾哈有些膈應,但想想自己也沒什麼立場不高興,也靜靜地接受了此現實,只是在領導下衙回來後淡淡地告訴了他這個“好訊息”。
“哦,那就按例辦吧。”胤禛有些愕然,頓了頓,也迅速接受了此事淡淡地回道。
蘇宜爾哈瞧了,心下不由嘀咕,不知裡面發生了什麼故事。
年氏懷孕,確切的說雍親王府有女眷懷孕的訊息並未引起太多的關注,因為十月份康熙下了明旨復廢太子,告廟,宣示天下,而曾力推胤禩為接班人的馬齊再度被起用。
聽到這個訊息後,“八王黨”的人紛紛額手稱慶,胤禩也興奮了起來,這是不是等於宣佈當年復立胤礽為太子是錯誤之舉了?自己是因被眾大臣保舉為太子受連累,馬齊做為保舉大臣都能重新被起用,那自己也應該到了平反之日了。
烏雲散去,希望重生,被喜悅衝昏了頭腦的胤禩悄悄地跑到康熙那裡,十分詭秘地說:“(要是大臣們再推舉我的話,)我如今該怎樣做?”接著又故做煩惱地說:“我情願臥病不起。”胤禩的意思是說,要不我就裝病,免得再有保薦我的事情。
康熙一看他那欲說還休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當場就斥責道:“爾不過一貝勒,何得奏此越分之語?以此試朕乎?伊以貝勒之身存此越分之想,探視朕躬,妄行陳奏,豈非大奸大邪乎?!”
康熙的話,給了胤禩一記悶棍。他見自討沒趣,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以上,是蘇宜爾哈聽到太子正式被廢,八阿哥又被訓斥後腦補起來的,她在現代的詳細查閱過九子奪嫡時的資料,此時想起這些感想跟初初看到這些記載時一樣,覺得八阿哥的這個舉動實在有負他在清穿文裡“君子如玉、清雅端方”的形象,倒有點當年大阿哥胤眩�藪樂�俚募阜址綺桑�恚�荒芩禱蒎�衫�洗�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