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那女子艱難仰頭,望著面色冷漠的乾多。
當這浩蕩威壓迸發而出時,這浩瀚城池都在一瞬間寂靜,那城主府之中,老者面色複雜,望著面前那沒有名字的牌位。
隨後他揮手打出一道靈光,瞬間落在那焦急趕來的中年面前。
中年微微觸碰,隨即呆愣幾息,嘆息一聲便是回頭而去。
時間在這一剎那好似被凍結,過路的群眾皆是保持著震驚的神色,望著那女子是否會有下一步動作。
一旁,有老者仰起頭,掃了一眼便是不著痕跡抽身避開,他們的身份比較敏感,自然是不想摻和到裡面去。
蕭頹玉雖是驚訝無比,但他也是立刻反應過來,便是準備著以自身身份來施壓這城池之主。
他不懼,雖然這不是自己的處事風格,但乾多既然出手他自然也會站在乾多那邊。
見那女子遲遲沒有動靜,乾多探手一把抓起那小巧的石頭,隨即一把捏碎。
隨著石頭破裂,一股極其陰冷恐怖的氣息綻放而出,帶著腐蝕靈魂的森寒,纏繞上乾多那白嫩的手掌,卻又無可奈何。
而在黑霧之中,一枚好似水晶破碎遺留下的碎片熠熠生輝,綻放著無盡光華,神聖浩瀚的氣息將黑霧阻隔。
這,就是乾多的目標。
萬歸散落諸天的記憶碎片。
而望著乾多無比隨意的拂手拍散黑霧,揮手便是將那碎片被激發的氣息壓下,女子眼中浮現出複雜神色,好似是期盼,又好似是鬆了一口氣一般。
而有好事之人也是認出了那黑霧的來歷,即便是在威壓下也按耐不住八卦心。
“那東西,好熟悉,好像是閒庭山隴宇老祖在那虛無沾染上的那氣息。”
“是嗎?那位老前輩我聽說不是已經駕鶴西去了?”
“嘿,你小子可別亂說,讓前輩知道駕鶴西去的可就是你了。”
“不過我可是聽說了,那位前輩曾經因為這詭異氣息四處求取解決辦法,就連四大魁首也都跑了一遍,卻是依舊束手無策,但這位前輩揮揮手就是把這東西解決了,著實恐怖!”
“不過,這姑娘是誰?”
“那位老前輩的弟子啊,你不知道啊?”
眾人即使無法動彈,也是依舊嘀嘀咕咕,不過乾多也能夠從他們的嘀嘀咕咕之中得到不少訊息。
而他只是思緒一轉,便是知道了面前的女子的打算與謀劃。
“東西,本尊帶走了,如果有什麼不服,六眼天蟾族找蕭榆暮,至於靈石,便是作為你們那拙劣技倆的小小懲戒,還是那句話,不服,上六眼天蟾族找本尊。”乾多放下手掌,轉身便是要離去。
威壓也在一瞬間消散,眾人也才有了喘息的機會,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嘿,你說那姑娘此舉究竟是為何?搞得落了一個財物兩不得的局面。”
“這還用說?那東西該是個寶物,大抵是那位老前輩也無法破解的東西,而他之所以將其擺出,自然便是尋一個真正看得出那東西的人,至於那黑霧,想必是個考驗,那位前輩可能一開始就沒打算要錢,你看,那小姑娘不也是一句話沒吭嗎,這你還看不出來?”
“好算計啊,不過,那位老前輩為何自己不出來而是要讓自己的弟子出來?又為何如此湊巧,便是在這遇見了那位前輩?”
“說你蠢你還不承認,那位被那東西侵擾算起來也有個百萬載了,直到現在都無法解決,那自然是不可能出來了,或許,老前輩現在定然狀態不會很好。”
“而為什麼在這裡遇到,緣分唄。”
眾人的交頭接耳,滿是對那邁步離去的女子的猜測,不過也正如他們所想,這確實是一個小心機,而遇到乾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