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許二而言,他不似許言書那般,萬事都還要考量一番,想做便做,就如同他一天到晚惦記著調戲乾多一般。
那面容姣好的女面色帶笑,也不去理會那被撞碎的大門,連忙招呼著後臺的各式女子。
他對洛城算不上陌生,也曾有過數面之緣或是偶爾的閒聊。
無他,洛城酒肉朋友也算不上少,況且,能跟他交朋友的,難免都是些有著特殊癖好的人群。
秉著生意為大的原則,無需洛城開口,她便將那最為頂級的上房開好,那手法沒有個幾百萬年練不出來。
“洛公子,您是否……”老鴇一臉諂媚,湊在洛城跟前。
洛城挑了挑眉,隨即拉開點距離道:“可別誤會,我來這可沒點過半個,我不好這口。”
說著,洛城掏出一個儲物戒丟給老鴇,轉身便是要離去“不用找了,伺候好我哥們。”
“是是是,洛公子放心,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老鴇站在門口,看著洛城腳步匆忙離去,隨手一揮便是將那破碎的大門恢復。
看著儲物戒之中那堆積的靈石,老鴇臉上都笑開了花,洛城不僅將二十個花魁的價錢交齊,甚至於那門與撫慰金都多給了許多。
老鴇一臉笑意,洛城大手一揮便是抵得上自家營業數日的金額了。
不同於洛城的不感興趣,看著那或是狐耳或是兔耳的清涼女子,那毛茸茸的尾巴輕柔擺動,好似是撓在那躁動不安的小心臟上一般,使得許二完全按耐不住,拽起那面前的狐耳女子便是按倒在床。
他是由靈而生,又糅雜著慾望與各種奇奇怪怪的情緒,雖然初生的靈往往是懵懂單純,但許二卻是完全相反,他完全沒有那人族的羞恥心與對事物的價值觀,即便是繼承了些許許言書對這天地的認知,但主導他的,永遠是佔大頭的慾望。
撥雲摧紗見白峰,紅霞漸起動人心。
靡靡輕音漾清池,若有游龍破水平。
雲霞忽墜潔雲峰,游龍勢起開天門。
鳳鳴龍吟迷醉情,徹夜不寐通幽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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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伏的雲層間是星光閃爍,藍白色的長橋勾連天地間,似是通往夢幻的天地。
人流往來,皆是衣著華貴,身份不凡,由此可見此處的規格是如何之高。
腳步落下,青蓮浮起,仙氣浩渺,景色無比的醉人。
來往的人群無不側目打量著蕭頹玉一行人,有人聽說過六眼天蟾族聖子的名號,也曾見過其畫像,但卻不敢確認,只得小心翼翼打量幾眼。
有相熟之人,笑意盎然,極其恭敬的朝著蕭頹玉等人問好,即便不知道乾多的身份,但能夠認出蕭頹玉,其眼力自然不凡,順帶著向乾多與許言書問好著。
乾多身居高位太久,沒有回應,只是出於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對他而言,他的身份這些人根本沒有資格向他打招呼,但乾多的為人處世與行事與人族也有些相似之處,許是因為與萬歸待的太久,陪伴著萬歸一步步走來,也開始有了些人心的特點。
但乾多的冷淡落在眾人眼中,並未引起反感,反而讓眾人對他的身份多了許多猜測。
蕭頹玉早已習慣,禮貌性的擺了擺手,唯獨許言書,一臉乖寶寶模樣,一一回應著。
許是看到了許言書那好似不諳世事的模樣,有女子向他拋起媚眼,有人禮貌性詢問,打探著許言書的身份。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最大的依仗,從來都不是你有多少天賦,而是你有什麼人脈。
能夠與蕭頹玉並肩,其身份絕對不低,而且,許言書那乖寶寶模樣更深得這群老油條的心,皆是內心謀劃,如何搭上這條線。
蕭頹玉摟住許言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