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要死去,最終的戰爭,你們的位置無人可替代。”流魚重重點頭,將他的諾言謹記在心。
帝堯輕笑,隨後手掌合併,將那巨大烈陽握在掌心。
“這股力量,來自於一個曾經被覆滅的長路。”他開口,那熾熱的溫度帶起漣漪。
“你可曾聽過一句老話?”帝堯帶著些神秘,看著流魚。
“什麼?”流魚仰頭,可愛的臉龐皺起“別賣關子了,我們時間不多。”
“信則有,不信則無,那一條長路,便源自於這一句話,這一道,很可怕,但值得慶幸的是,他們覆滅的太快,以至於,不被世間所認知。”帝堯眼中帶著一絲僥倖,看著流魚。
“這是信仰之路?”流魚神色古怪,信仰之路,是最早的修行路,是曾經的人族足以擁有自保之力的一大倚仗。
但,帝堯怎會不知,他走的,便是此道的分叉路。
“不,並不同,在先行者之中,曾有人提出過一句話,那便是,萬物的存在是由意志決定的,既,我覺得是,那便是。”帝堯開口,目中有神采翻湧。
流魚身軀一顫,隨即握了握拳,似是被驚訝到,他注視著帝堯,帶著些疑惑道:“你說的這,不是瘋子嗎?”
“是!但也不同!瘋子之所以是瘋子,是因為他不計代價,毫無邏輯,而我們,是堅定唯心,萬物我為中心,一念天地生滅,萬物造化!”
帝堯的話語帶著細小顫抖,能看得出,即便是作為帝,他也對這股力量而感到激動。
“這的確是一條理論可行的路,但,你用什麼去支撐這套理論?如果這條路真的能走,那麼這片天地的所有力量必然無法作為動力,這條路太過縹緲神妙,已然超出大道與秩序,或許,唯有那概念可以與其並論。”流魚神色複雜,深邃的眼眸看著帝堯。
“這便要說起我們在這無盡歲月中,最為重要的發現,實際上而言,是在我們研究出這條路的時候才發覺,但,也是這個發現支撐著這條路,形成一個雛形。”
說著,帝堯將手中大日遞給流魚。
流魚伸手接下,一股無法形容的氣息在他眼眸中沉浮,他瞳孔地震,那股力量無形,但卻是真實存在的。
“無!萬物生於無!那被無數存在所追尋的無,它,便是這條路的基石,是支撐這條全新體系的框架!”
“無,被無數人所追尋,世人皆知,世間的初始是萬物皆無,一切為空,他們想要捕捉這力量,但每一個人都無一例外的被同化,被磨滅。”
“而我們的發現,當這套理論架構在無之上時,行不通!”帝堯沉聲,眉眼如劍凌厲。
“什麼?你說什麼東西?”
流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睜大了眼再次詢問。
“莫急,你也知道,有個傢伙跟你一樣,喜歡折騰,而他,便是這條路的真正先驅。”
“他瞞著我們,首次利用這套理論,散去自身大道修為,獨留一念,試圖將無同化,當我們發現時,已然來不及阻止。”
“他?是那傢伙?他失敗了?”流魚神色緊張,連帶著傾聽的羅萬辰二人都有些緊張起來。
“不!他成功了!理論上本該相互湮滅的力量在這一瞬間竟然神奇的轉動,一條全新的長路,就此誕生!”帝堯掩飾不住的興奮,但依舊保持威嚴,只是聲音稍顯高昂。
“這條路,我們稱之為——逆逝!”
“而第一境,叫做——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