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啊?”乾多揚起下巴,輕哼了一聲。
歲鶴尷尬的撓了撓頭,滿臉歉意的望著乾多。
“本尊又不是算命的,他要做什麼,我可不知道。”
“還有,你們兩個準備準備,要不了多久可能會有一場惡戰。”乾多起身掃了二人一眼,隨意的握起酒壺倒了杯酒。
蕭榆暮手掌微微顫抖,蒼老的眸子望向乾多“前輩,可否說明白些,老朽愚鈍,不是很理解……”
“該怎麼說呢?就是啊,蕭寒,你知道吧?”乾多單腳踩在椅子上,一隻手撐在大腿,握著酒杯望著蕭榆暮。
蕭榆暮不知所云,但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知道,那就得了,你是他的後代,有些事,也該你為他扛起。”
“本尊不奢求你們走出這荒界,也不奢求你們與蕭寒一般,征戰四方,我只希望,你,守住寒醉。”
“那杆槍,是蕭寒最後的痕跡,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本尊教你吧?”乾多放下酒杯,甩了甩衣袖。
蕭榆暮目光深邃,沉沉點頭。
歲鶴適時出聲道:“可是,上尊,敵人是誰?”
乾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敵人?也許是噬道人,也許是你們的共主,也許,是天行山,又或許,他們都會來,總而言之,你若是還想回混沌天地,那便準備應戰吧。”
“還有,三星將有一場大動盪,至於具體是什麼,還需要你們自己去尋找。”
話罷,乾多的身影便是消失於此地,獨留二人滿臉驚愕對視。
沉默了片刻蕭榆暮苦笑一聲隨即搖了搖頭,自顧自的倒了杯酒望向歲鶴“那位,究竟是誰?”
歲鶴聞言眸光閃爍,緩緩搖了搖頭“天地的禁忌,萬古不變的鴻蒙無量尊之一。”
許是感覺到蕭榆暮那複雜的心緒,歲鶴起身望著他輕聲道:“那位的話語,我們不得不重視起來,也許,這將是你我一飛沖天的一個大造化。”
“同時,這也是我們存在的意義,我們的祖上,皆是追隨於那位,而如今,歲月輪轉,我等也該重新拾起宿命,踏上先祖未完成的夙願。”
“老蛤蟆,你怎麼想我不知道,但你的先祖,想必該是早已料到那位的到來,並且,這也是你們在此無數載而從未有過變動的緣故吧。”歲鶴複雜的望了一眼蕭榆暮,轉身消失於此地。
蕭榆暮垂著眸,眼中有複雜思緒閃爍。
蕭寒,這二字代表著什麼,他無比清楚,伴隨其一同留下的,還有一塊帶著恢宏威勢的碑文,而如今,得知那存在於虛無的長槍是自家先祖的本命器,他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
同時,他也在對乾多的話語斟酌思索,沉默了片刻,其緩步邁出,身影消失在了第一天。
“小白,你覺得我帥還是蛤蟆帥?”洛城揉搓著小白腦袋,一縷姨母笑與太陽並肩。
蕭頹玉翻了個白眼“寫黃書的,你真傻逼。”
“癩蛤蟆你叫個毛,死舔狗!”
小白翻了個身,從洛城懷裡跳出,蹲在桌子上啃著靈果。
二人的爭吵持續了一段時間,隨即又轉變為對各勢力中哪個女子最美哪個聖子最弱雞的點評。
蕭白無語的耷拉下耳朵,一心一意的啃著靈果,對他二人的八卦並不不感興趣,反而更中意麵前的靈果。
不知閒聊了多久,洛城慵懶的癱在椅子上“唉,真沒意思。”
蕭頹玉倒了杯酒,目光微微抬起“怎麼?幾日沒去尋歡作樂,就開始覺得人生無趣了?”
“那自然,人活一世,不找點樂子怎麼行?我又不是你,痴情,情到濃時殘影臂……”
“寫黃書的你有病啊!小白還在呢!”蕭頹玉一腳直接把桌子都掀翻,